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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我勉強能夠接受吳曉夕抽菸和她說“操我”,那麼讓我難以應付的便是她的潔癖。因為她要搞衛生,我們之間還發生了一起小風波。
週六,吳曉夕一早就把我叫醒。我睜開眼睛看向她的時候,發現她圍著一條圍裙,拿著掃帚站在我的床頭看著我。我不情願地坐起,說:“大週末的,你不回一趟家嗎?”
吳曉夕用笤帚把杵了杵我的大腿,說:“咱們不是說好了嗎,週末大掃除呀!”
我撥開掃帚,說:“我以為你說著玩兒呢。”
吳曉夕認真地說:“我可沒跟你開玩笑。”
我下了床,穿好衣服,說:“開始吧……從哪兒開始呀?”
吳曉夕指了指小屋,說:“先從我那屋開始。”
我一向反感別人逼著我打掃衛生。最一開始的時候,也就是夏雲朵住在我這裡的時候,她總是要求我把屋子收拾乾淨。夏雲朵對居住條件有較高的要求,她自己家的屋子裡,總是一塵不染、窗明几淨的,我每次去她家的時候,她幾乎從不讓我進她的房間,她說怕我把她的屋子弄髒。真是笑話,我在她的屋子裡又不會做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怎麼會把她的屋子弄髒呢,真是讓人搞不懂。夏雲朵住到我這裡之後,對我的衛生也是要求嚴格。不過,夏雲朵的嚴格在吳曉夕面前,不值一提。
吳曉夕把床上的被褥疊好放進櫃子裡,讓我把床板掀開,她要把床下面的積塵全都清掃乾淨。吳曉夕說,我在這屋睡覺的時候,總感覺有好多灰塵進到我的鼻子裡面,可難受了。我耐著性子,按照她的指示,把床板掀開,液壓桿支撐住床板和床墊後,她邁了進去,說,江樂,你看呀,多少灰塵呀。我一看,床下確實有不少積塵和毛髮。我不知道吳曉夕的鼻子怎麼會這麼靈,即使之前呼吸道不好的霍曉瑩住在這裡的時候,也沒有如此細緻地打掃過。
吳曉夕把看得見的灰塵清掃乾淨,讓我打了一盆水,她用溼抹布又擦拭了一遍,見我站著無所事事,便說:“你也別在這兒乾站著了,你先去把你屋裡的被子褥子疊起來,一會兒把你的床底下也收拾收拾。”
我以為今天的大掃除也就是像之前夏雲朵在的時候那樣,把看得見的地方打掃乾淨就行呢,沒想到吳曉夕居然要給我的家來個裡外翻新,她一上來就把床掀了,給了我一個下馬威。我說:“曉夕,咱們就是打掃,也應該先從上往下打掃呀,是不是得先擦玻璃和櫃子什麼的,最後再收拾地面?”
吳曉夕說:“要是先收拾高處的東西,等到最後你該沒力氣弄床底下了……再說了,你把床底下收拾乾淨,又不妨礙收拾別的地方,到時候床板一放,其他地方的灰塵進不來的,你就聽我的吧。”
我回到自己的屋裡,把被褥疊好,也把床板掀了起來,床下放著打包好的一些被褥和暫時穿不到的衣服,我把它們搬到空處,用溼抹布開始擦拭。結果因為床下的積塵過多,一遇到水都變成了泥。我走到小屋,把這個情況告訴給了吳曉夕。她板起臉,說,你一點兒生活常識也沒有啊,你得先把灰塵掃乾淨,再用抹布擦呀。說罷,她指了指小屋已經打掃乾淨的床下。我看了看,雖然有一些頑固的痕跡,但是與剛才打掃之前相比,乾淨了許多。吳曉夕說,咱們還是先弄這屋吧,等你那屋床底下晾乾之後再打掃吧。
收拾完床下之後,她又指揮我蹬著凳子把各個櫃子頂部全都打掃了一遍,然後逼著我用溼抹布將它們擦拭乾淨。
整整一上午,我們只把小屋打掃了一遍,收拾出來不少垃圾。我想在小屋的床上躺一會,吳曉夕制止我,她說等全都收拾完了,洗完澡後,才能上床躺著。
我很不悅,最起碼在打掃衛生這件事情上,吳曉夕讓我很不高興。她要打破常規,打破我固有的生活習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