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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出行當然是真，一男子是真，但剩下的……
神他媽舉止親暱。
連著&ldo;據季凝所言&rdo;幾個字都曖昧不清。
影片被放出來後，其實沒什麼人在乎。
季凝是導演而不是演員, 如果沒有那張臉和渾身小說設定一般的光環，就算是嫖/娼進局子裡，都未必有資格上熱搜。
雖說世事無如果，但她的緋聞實在算不上什麼大事。
是助理也好，真的是神秘情人也罷，都不會有人在乎。
那個新聞頂多蹭一點如今季凝破產的熱度，多少掙點流量。
原先人們還在開玩笑，說樹倒猢猻散，卻還有個&ldo;助理&rdo;不離不棄，果然患難見真情。
有人開玩笑寫了個《霸道導演的小助理》。
不慕你盛名而來，不因你低谷而去。
裡面的季凝因為電影的事情心態崩潰，而她的助理仍然如往常一般周全細緻。
&ldo;我都已經破產了，你沒有必要再做這些了。&rdo;季凝如是說。
而助理依然體貼紳士：&ldo;我們的合同還沒到期。&rdo;
世間涼薄，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唯有你還留著。
季凝頗有些自欺欺人，故意忽略了自己和助理不過是合同關係，他不過是在履行職責而已。
可是合同終究有結束之日。
那天，季凝像往常一樣醒來，眼前的出租屋雖然遠遠比不上當年住的地方奢華堂皇，但至少在助理打掃下還算乾淨整潔。
由奢入儉，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習慣是人類最可怕的生存技能。
只是往常她醒之後，客廳的茶几上總會放著早餐。
如今的茶几上，空空如也。
她愣了下，旋即去櫃子裡翻出那張被她遺忘許久的合同。
合同的截止日期，是昨天。
她心跳漏了一拍，遍體生涼。
連最後的告別都沒有，無聲無息，就這麼走了。
心臟一瞬間彷彿被狠狠攥緊，壓抑卻連著眼淚都流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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