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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到了市價的兩倍都沒能拿下來。
仔細想想又不對味了，如果是為了待價而沽，銀行方面完全可以對他漫天要價，他也的確是做好了被宰一筆的準備。
但仔細想想卻不對，如果是為了錢，把季傾故居四個字放出去，就足以讓半個華國的影迷暴動，房子翻個幾倍都綽綽有餘。
但也沒有。
就是單純擱置在那裡。
但他是真的想送季凝一點什麼東西。
普通的東西肯定打動不了她，甚至在她眼裡都未必比一個劇本順眼……
不對，不是未必，是一定沒有。
所以他動用了從前的力量。
說是說斷絕關係，但原引樓家裡怎麼可能真的完全棄他於不顧。
他以前的髮小關係網還是在的。
銀行方面是叫苦不迭，神仙打架何苦殃及池魚。
所以他見到了，
程燁。
所以房子裡的一切都儲存得完好如初，不要說撲克金字塔，就是犄角旮瘩的塗鴉畫都被人撿起來放在桌上壓好。
都有了理由。
……不過被一個四十不到的人用看女婿的眼光審視，真是頗為複雜的體驗。
畢竟程燁也就比他，大個一輪不到。
明明眼前的人也已經到了法定結婚年齡，但陰差陽錯的種種，總讓他難免有拐騙幼女的錯覺。
兩個人走遍了所有房間，把所有白色防塵布收在一起堆在客廳地上。
&ldo;這些東西怎麼辦？&rdo;季凝坐在地上的防塵布上，抬頭看向原引樓。
&ldo;放著唄，回頭讓阿姨會來收。&rdo;
季凝相當自然地向人伸出手臂，像是要抱抱的姿態。
原引樓伸手把人端了起來。
季凝有點沒面子，腿一伸，掙紮了一下就落了地。
&ldo;嘖。&rdo;
&ldo;有意見就說，嘖什麼嘖。&rdo;
原引樓頗為遺憾：&ldo;你太高了。&rdo;
季凝：？？？？？
她生了這麼多年，聽過說她漂亮說她腿長說她長得高的。
但第一次聽這種貶義的長得太高了。
&ldo;我私心以為，我撐死一米七二的身高絕對用不上太這個字？&rdo;
原引樓說道：&ldo;不是，你要是矮一點的話，剛剛你就碰不到地板了。&rdo;
季凝轉頭看向他，非常認真地想了想措辭，問道：&ldo;兄弟，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rdo;
原引樓氣笑了，咬牙切齒：&ldo;……不好說，萬一真的有呢。&rdo;
&ldo;那我就有點害怕了。&rdo;
季凝坐到了沙發的扶手上，笑嘻嘻地看著人，半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沙發的扶手很高，季凝坐上去腿甚至能懸空。
她已經精準無誤地找出了家裡的家居拖鞋，還換上了。
如今腳一懸空，還晃蕩著雙腿，淡藍色的家居拖鞋就順勢滑了下去，只剩下堅強抬起的腳趾勾著鞋。
然後……果然滑了下去。
一雙白生生的腳就直接暴露在空氣裡。
原引樓覺得……自己大概是被季凝說中了。
連著一雙腳都看得心池撩亂。
滿腦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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