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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深是圈裡一個老牌的歌手，人氣雖然不如原引樓，但國民度也很高。
季凝抿了抿唇，她平時的確是不怎麼關注娛樂圈的事情。
不過還是硬著頭皮道：&ldo;我知道。&rdo;
原引樓看著人，笑出了聲：&ldo;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個鬼，秦師是誰我都不知道，我剛剛隨口謅的。&rdo;
季凝：&ldo;……&rdo;
過分了。
原引樓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忍著笑意說了周老和趙老的事情。
和趙笙同級別的戲曲大家，基本都走了。戲曲界是很講究輩分的，如今戲曲界若要排資論輩，他基本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就是當年，也是名動一方的名角。
而孫老是個真正的普通人，最多算個有錢些的普通人。
他們的故事說起來，比電影還要動人。
當年的名角，哪個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做的是下九流的身份，端的雅士才高的風流。
和趙笙來往的都是報得上名的世家子弟，稱得上號的風流雅士，而孫吟清只是個普通的紈絝子弟。
但是但凡是有趙笙的公演，他場場不落都在第一排。
無非是伯牙遇鍾子期的故事，只是後來生出了幾分旖旎風月。
只是後來因為那些不可言說的歲月，樹倒猢猻散，原先清貴風流的子弟都是泥菩薩過江，本就無權無勢的趙笙自然更不用說。
可偏偏孫吟清願意帶著他遠走南洋。
後來時局漸穩，兩人歸國，曲藝屆裡他們這些僥倖逃過一截的人被關照，捧成了大家。
而孫吟清的家業早就在多年顛沛中散盡，基本上是靠趙笙養著的。
真正相攜經歷過那個歲月的人，自然不可能再在乎什麼旁人的眼光。
一次有人嚼舌根被趙笙聽到，他本來就是很溫和的人，那次就是氣極，也只是說了句：&ldo;本來就是兩相扶持，哪來供養不供養的話。&rdo;
不過那個嚼舌根的人後來的確是沒什麼人敢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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