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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線。
而且唱歌比演戲更苛刻。
從來沒有誰能靠努力獲得天籟的嗓子。
所以普遍顏值要低上一成。
但原引樓顯然是個異數。
季凝算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ldo;笑出來就好一點，破產多大點事情麼，至於去自殺麼。&rdo;
季凝下意識就說出了口：&ldo;怎麼可能是因為破產。&rdo;
她說完就閉了嘴。
說起來的確是理想化的不得了，但事實的確如此。
只是不能再拍電影而已。
電影是每個導演的夢想，但於她而言，不一樣。
在意的人和事物，皆是指間沙。
不由分說，毫不回頭。
電影是戰戰兢兢顫顫巍巍的最後依託和惦念之處。
所幸原引樓識趣沒再追問，只是笑了笑，一語帶過。
他拿起手機，劃屏解了鎖，問道：&ldo;你銀行卡多少？&rdo;
季凝面不改色：&ldo;登出了。&rdo;
原引樓愣了下：&ldo;那您準備得還挺充分。&rdo;
季凝眉眼不見起伏，輕輕嗯了聲。
原引樓想了想：&ldo;那你支付寶多少？&rdo;
&ldo;我手機號也登出了。&rdo;
徹底地，完整地抹去這個世界跟她的聯絡。
像是下定了決心之後做出的舉動。
也像是逼自己下定決心的舉動。
原引樓噎了下，氣笑了：&ldo;你現在……除了這身衣服什麼都沒了？&rdo;
季凝垂下眼睛，嘴角輕輕翹了一下，笑道：&ldo;電影的署名權可能還留著。&rdo;
……也僅僅只是署名權了，為著還債，除了最初那部，旁的所有電影的版權都一併賣了。
趁火打劫利益最大化是商人本性，她無力挽回。
原引樓拿手機發了個簡訊，突然看向季凝，神色有些遲疑。
&ldo;唔……方便問件事麼？&rdo;
&ldo;什麼事情？&rdo;
&ldo;你size多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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