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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霜經過平靈郡主請的醫師治療後身體有了明顯的好轉,可是這幾天再也沒有可疑的人影出現在小築,袁霜的希望一次次燃起又覆滅。
“心然,還是沒有我哥的訊息嗎?”袁霜問。
“目前還沒有。不過你放心,我和平靈郡主一直都在查當年袁燁到盛京到底發生了什麼,相信很快會有收穫的。”
“嗯,當年哥哥接到薛青在盛京失蹤的訊息就立刻去了盛京,本來那時候我們正在準備袁家鏢局的宴席的。可是不料哥哥才去了三五天就來了一群人......他們....咳咳......”
說到這裡袁霜又激動得咳嗽了起來。
“嗯,當時我還在太學府求學,不知道誰在我書裡放了字條,這件事我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
等後來任心然再來尋找紙條時卻什麼都沒有了。那天的字條,那天城外出現的白駒,到底是誰呢?
任心然帶著謎團回到了太學府,此時的太學府很多學生都已經散學,只有幾個住在太學府內的學生還在太學府內走動。
“任先生好!”有學生向任心然問好。
任心然微笑著回應,在太學府內院任心然一直都是與學生同住,直到去年學生專門為她準備了一個房間,任心然推脫不了才有了一間自己的小房間,雖然房間不大,可是打理得雅緻清秀,又位於學生廂房的最中心,非常方便為學生們答疑解惑。
任心然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心裡有太多的疑惑,她拿起一本書慢慢翻閱,每當她心煩意亂的時候,她都喜歡坐下來讀一本書,文字讓她感覺到力量,讓她感覺到清澈。
夜色漸漸籠罩下來,她合上書本到桌前倒了一杯熱茶喝下,想必是哪個學生為她準備的茶水和小吃,這些年任心然頗得學生的仰慕,時不時屋子裡都會有學生從自己家帶來的水果和吃食。
任心然喝了一杯水後起身,卻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摔倒在地上,她強撐著身體看著桌上的書杯。
有人竟然敢在太學府下毒?任心然第一反應就是要立即通知太學府的學生,她踉蹌著走到門口迎面卻撞上了一個人。
“任先生?這是要去哪裡?”
杜少聰看著任心然,一切都計劃得剛剛好。
“是你?杜少聰!”任心然試圖穩住心神,她卻控制不住地全身顫抖。
“怎麼了?任先生,來,讓我幫你。”杜少聰向任心然逼近,他反手把房間的門鎖死了。
“你......”任心然想大喊,可喉嚨裡只發出輕輕的呻吟聲,似挑逗一般,任心意識事態的嚴重,她猛地退幾步卻雙腳無力倒在了杜少聰懷裡。
“唉呀!任先生你看看!你這是怎麼了,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我很為難的。”
杜少聰舉起雙手作投降狀,他故意說得很大聲有幾個學生往這邊看過了又匆匆避開視線,這樣的場面學生們哪裡見過。
幾個路過的學生不明真相小聲議論著,畢竟從他們窗外的角度看來是任心然主動倒在杜少聰的懷裡。
“好!!好!!我關窗!!”杜少聰似乎答應任心然一般,他摟著任心然來到視窗把窗戶砰地一下關起來了。
任心然渾身燥熱難耐,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心底的害怕和絕望讓她止不住的嗚咽。
“任心然啊,任心然!想不到吧?”
關起門窗後杜少聰再也不遮擋自己的淫邪,縱然你是天邊的聖女,那我也要毀了你,看你如何在我面前再清高得起來。
杜少聰抱起任心然走到床邊又把她重重摔在床上,他像條毒舌吐信一般看著任心然,眼裡有怨有恨有不甘。
此時翠山頂的草屋內,一個盒子裡的木簪發出陣陣白光,孟承星放下手中的星盤看向木簪,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