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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是!你離他遠一點。&rdo;燕靈飛忽然又把話題扯了回來，&ldo;他絕對不好惹!&rdo;
康塗無力地只好道：&ldo;好的好的。&rdo;
他知道這件事之後竟然沒有任何好奇心被滿足的快感，只覺得難受，他不該這樣多嘴的，他為自己知道這件事而愧疚。
回到圖書館的時候山一湖不在，華餘依舊在座位上打哈欠。
康塗重新拿起書，下定決心把這件事忘了。
第32章 休養生息(五)
凌晨兩點，圖書館三層。
&ldo;快點。&rdo;燕靈飛低聲催促道, 貓著腰賊眉鼠眼地四處打量。
康塗心跳如雷, 感覺自己要緊張死了，看了一眼頭頂上的監控裝置, 更要窒息了：&ldo;完了, 我現在太緊張了，可能要觸發情緒監控系統。&rdo;
&ldo;完蛋玩意兒，&rdo;燕靈飛踢了他一腳，&ldo;你敢。你要是暈過去老子把你扔在這自己跑你信不信。&rdo;
康塗嚥了口唾沫，開始主動故意地胡思亂想, 分散注意力。
&ldo;咱們被監控器拍到怎麼辦?&rdo;
燕靈飛指了指他們頭頂上的監控器, 看著他道：&ldo;你頭上八個360°攝像頭, 沒有死角, 懂嗎?&rdo;
康塗微微張著嘴, 呆呆地又咽了口口水。
&ldo;咱們一定會被拍到的, 沒必要掙扎。&rdo;
康塗好像已經聽到自己腦袋裡的警報聲了。
燕靈飛看他的表情就像是看扶不起的阿斗，很嫌棄地道：&ldo;你就這點出息?&rdo;
&ldo;記錄員這個活兒已經空缺很久了，是個人想幹就行, 就算被拍到偷試卷也沒人追究的，放心吧，咱們只要躲過巡查人員就行了。&rdo;
康塗撫摸著自己的心臟，感覺終於活過來了，倚著牆慢慢地滑下去：&ldo;你為什麼不早說，嚇死我了。&rdo;
&ldo;我本來想讓你隨便去考的, 反正這種考試就是走個過場，&rdo;燕靈飛一邊檢視裡頭的情況一邊瞥了他一眼，&ldo;誰知道你這麼慫。&rdo;
&ldo;我真的很慫，你下次記得提前跟我說好，不然我可能會直接被鎮靜劑打昏過去。&rdo;
今天晚上康塗本來打算挑燈夜戰的，在奮戰的時候又騷擾了一下燕靈飛，被想睡覺卻因為他睡不成的燕靈飛直接叫出來偷試卷。當時燕靈飛拿手指戳著他的腦袋，咬牙切齒道：&ldo;你他媽要煩死我了!&rdo;
&ldo;燕哥牛逼。&rdo;康塗伏低做小。
資料室裡頭一片安靜，燕靈飛從兜裡掏出了一串鑰匙，非常流暢地開啟了門。
康塗驚得差點把舌頭咬掉，低聲道：&ldo;你哪來的鑰匙?!&rdo;
&ldo;中午偷的。&rdo;燕靈飛四處望了望，拽住他的手直接把他拉近了資料室，開啟手機的手電筒遞給康塗，讓他給自己照著，從桌上的一大堆資料夾中找試卷。
&ldo;……&rdo;康塗回想了一下中午的事情，一字一句地道，&ldo;你在吃飯的時候，偷了華餘的鑰匙?&rdo;
&ldo;是的。&rdo;燕靈飛一邊翻找資料一邊道。
康塗無語地笑了：&ldo;你可真是……&rdo;
燕靈飛抬頭看了他一眼，耍帥一般地把一張紙叼在嘴裡，一隻手斜撐著身體，挑了挑眉：&ldo;狀元和書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