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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覆檢視鎖的位置。鎖並沒有被破壞,從表面看完好無損,沒有任何被破壞的痕跡。我曾聽同學說過,這樣的鎖防君子不防小人,用一根回形針就能打得開。我並不曾想過有這麼一天,會被我這離了婚的父母聯合起來,以共同的志願,窺看了我全部的隱私。
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很奇怪,比如就像這件。明明先是我犯下了所謂「早戀」的錯,明明該低頭認慫的人是我。但最終卻因我父母觸犯了我的大忌而變得隻字不敢提。而我,炸毛了很久,炸毛到連我媽這樣的狠角色也在那段時間對我百般隱忍。誰都不敢再提,誰都不敢再問。我那副隨時可能點燃的自暴自棄讓對我還有愛的人不再敢輕舉妄動。
接下來的幾天,心口一直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般的悶悶不樂。蒲一程看在眼裡,但我卻沒有和他解釋。我內心在掙扎著,反正日記本都被我爸媽偷看了,所有的秘密都曝光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索性死豬不怕開水燙,就和蒲一程恢復到之前的狀態,就坐他腳踏車後座,又能怎麼樣?這個問題最近幾天一直在糾纏著我,導致我經常當著蒲一程的面都想得出神。
我們又要在距離爺爺家五百米左右的交通燈前分手。我有點糾結、不捨的看他:
「我走了啊。」
「嗯。」
剛在不捨中準備蹬著腳踏踩出去。蒲一程叫住了我。
「欸,什麼時候我才能用我的車接送你?」
「嗯——」我又是一陣糾結,心亂如麻。
為了這個事情,我已經很久都沒有理過我爸了。叛逆的情緒幾乎佔據了我全身,這幾天我在家見到爸媽時根本就不想講一句話。偶爾講幾句必講的話也是冷言冷語,愛搭不搭的。我現在到底要不要趁著他們心虛理虧的時候乾脆鋌而走險、博一把?
我決定要。
「那就明天。」我彷彿做出了重大決定。
「明天?」
「嗯。」
「可以嗎?」
「可以。」
「嗯,」蒲一程微笑,「那明天中午的時候你記得不要去車棚拿車了啊。」
「嗯,我記得。」
「那你回去吧。」
「嗯。」我跨上車蹬出一小步,突然發現他沒有動。於是扭頭,「你不走嗎?」
「你先走,我看你騎過交通燈我再左轉。」
我臉一紅,心裡暖呵呵的。
「嗯,那——我走了。」
「走吧。」
我踩上腳踏,向著直線的前方蹬了出去。
他應該在盯著我的後背吧?哎呀,後背突然好僵硬。後腦勺的頭髮會不會因兩天沒洗泛出油光啊?怎麼小腿都不靈光了,會不會踩著踩著就踩空了?如芒在背的感覺原來這麼緊張。
六月的上旬,是雙子座的生日。
什麼樣的生日禮物才能配得上他?我絞盡腦汁。
學校大門口的隔壁就是一家精品店。精品店當時在各個學校門口都廣泛存在。這成為提供生日禮品選擇的最主要渠道之一。我在輾轉於從學校一直到家這一路上的各家精品店中最終還是選擇了學校大門口隔壁的這一家。這家的老闆我比較熟,他除了開精品店,還常年在店門口違章佔道擺出冰櫃和鋪滿各種零食、筆、本子等文具的小攤。佔道面積甚至超過了他精品店的面積。全家人的生計都有賴於我們學校的學生。
高二下學期,我們的女體育課老師顯得特別的「善解人意」。常常只在課的開始讓大家繞操場跑兩圈便可自由活動。理由嘛,是快進入高三了,我們可抓緊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努力提高待考科目的成績。作為女生,你若連操場的兩圈都不想跑的話,只須略微表現出輕捂下腹的動作,便可提前脫離跑步隊伍。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