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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伸手抱住了成年人,毛茸茸的腦袋埋在了織田作之助的頸窩中。
不知是否是錯覺,織田作之助似乎感到了濕潤。
【「那就說好了。」】幼崽發出小聲的嘀咕,揮舞了一下小拳頭,【「大哥哥要是欺負作之助哥哥的話,我就把他打成小餅乾!」】
太宰治覺得自己簡直等了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心裡一片紛亂,腦子裡出現了無數種織田作之助拒絕自己的方法——甚至有可能拿槍來對付自己。
但是,一個世紀的時間過去,紅棕發色的青年猶豫再三,也舉起了裝著牛奶的被子。
「這是我的榮幸……唔,應該是這樣說的?」
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準備的太宰治怔愣住了。
他扭過臉,一隻手捂住了嘴。
「首領先生?」
「這也太失禮了吧,不如嘗試像是【普通】友人一樣叫我的名字如何?」被捂住的嘴發出甕聲甕氣的聲音,讓太宰治想把自己的嘴封上。
——你說他一個好好的afia首領,怎麼就長了張嘴呢?
【感覺像是在哭誒。】
【難道走的是被脅迫的傀儡政權的路線?小哥看起來不像是心狠手辣的afia的boss誒。】
【確實,再怎麼說氣質上也該跟鯊魚哥差不多……可太宰小哥看起來不是殺魚的人,是被殺的魚。】
……啊不,這些人是在開玩笑嗎?
織田作之助下意識否決了這些猜測,但是不可否認的,對方的表現確實令人疑惑。雖然不至於哭泣,但也不是讓人容易忽視的程度。
他思考了一下,發現就常理而言,太宰竟然說的是對的。
於是說道:「太宰。」
太宰治愣住了。
過了很久才出聲,那聲音帶著一種溫柔的低啞珍而重之念出那個珍藏已久的名字。
「織田作。」
「為什麼是織田作?我姓織田。」
「唔,大概是因為這樣更順口?」
燈光模糊中,神色溫和的青年舉著一杯熱牛奶,張嘴回應著什麼。
他的對面,黑髮的青年手中緊握著流淌著酒液的古典杯。兩人相對而坐,一人神色平和,一人溫柔繾綣,手中酒杯微抬,像是在共同慶祝此刻。
時光定格。
像是熟悉了地盤的貓,太宰治輕車熟路地放縱了起來。
他纏著織田作之助答應了一起共進晚餐的要求,並提出本次由自己請客——
那麼下一次織田作之助就得請回來不可啦,並興高采烈地一同出了門。
織田作之助覺得這個像是撒了歡的貓的傢伙與資料中所看到的【陰冷、邪惡。】的港口afia的首領有著天差地別,就差說這是那個首領的雙胞胎兄弟,平時養在港口aifa做明面上的傀儡……不不不他怎麼被彈幕的傢伙們給帶跑了。
織田作之助晃晃腦袋,沒留意身邊走過一個帶著白色毛絨絨帽子的人。
【「呀!是費佳哥哥!」】
意識之海中的幼崽發出了驚呼。
織田作之助停住腳步,往後看去,連影子也沒有看見。
「唔,陀思君的話,已經走遠了哦。」腳步輕鬆的首領先生像是腦袋後面長了眼睛一般說道,「不過,織田作你果然不認識陀思君呢?」
他像是一個活潑的dk一樣轉過身,握住織田作之助的手腕。
「所以……剛才為什麼說他是你的朋友呢?」青年皺起眉,很有不怒自威的氣勢,「被那樣形容,總覺得是在挨罵一樣。」
雖然這些年罵他的人大概能從橫濱一路排到北海道再排回東京。
織田作之助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