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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散姑娘真元,若不是王爺……”
“張太虛,你去替本王取丹藥。”
胤禛冷冷的說道:“本王的事無需他人多言。”
張太虛退出去。
胤禛走近我,對我笑:“氣色大好了。”
我低低的說:“胤禛,抱我。”
他笑,坐到床邊,然後摟住我。
我把頭靠住他的脖子,沒有力氣,只有借一點力。
“穢亂宮廷?我竟那樣?”我問他。
“不是。”他頓一下,“你是蘇小曼,我們說好重新來過的,你不記得了?”
“胤禛,我怕。”我的淚一顆一顆的滴在他的肩膀上面。我怕我承受不起你的恩情,我怕我愛上你,我怕我失去自我,我怕我不是你要的那個我。
“糾纏到如今,怕也只得糾纏下去。”胤禛吻吻我的頭髮。
“是。”我輕輕的喊他的名字,“胤禛。胤禛。”
他應道:“在這兒。”
“小曼,你身上都餿了,”他低低的笑,“難得我竟不嫌棄。”
我也笑。
“胤禛,我如何回報?”我把淚印在他的脖子上。
“我們慢慢的想,日子還長,是不是?”胤禛輕輕的咬我的脖子。
“是。”我閉上眼睛。
“胤禛。”
“嗯。”
“我唱一支歌給你聽。”
“好。”
一切皆有代價
頭暈漸漸的好了。
我也可以自己下床了。
這裡只有張太虛和常壽兩個男人,生活瑣事多有不便,我必須快一點好起來。
病後的第一次洗澡,我花了很長時間,而且沒有洗乾淨。頭髮粘膩,面板上的汙垢好似永遠擦不乾淨。氣力有限,我只能做到這樣。胡亂的擦了身子穿上衣服,然後捱到房間裡面倒頭就睡。
至於我留下的洗澡水,也只有厚顏的等待張太虛和常壽去處理了。
睡醒了,看見桌子上擺著一碗粥。
當然還有丹藥。
我希望看見胤禛,可惜不能夠。他很忙。
我有好幾天沒有見他了,不知道他的身體怎樣。
已經開始牽腸掛肚患得患失了,我忍不住嘲笑自己。
天已經完全黑了。
時間於我並沒有太大的意義。
我同社會脫節。
討厭空虛的感覺,無所事事,沒有依託。
身體略好點精神就會按捺不住,心生慾望,真是麻煩。
其實身子並沒有大好,連捧碗都頗為費力,更不必談做針線,或者說去練字了。
明日我應當找張太虛談談,失血過多似乎應當吃補品的吧,每頓給我吃粥我要猴年馬月才能恢復?
然後我就不爭氣的睡著了。
第二天的早上,常壽將我叫醒。
每日三頓,頓頓是藥。
我謝了他,頭暈目眩的吞了丹藥。
常壽擺好粥便走了。
又是粥!
再嫌棄也只有吃下去,除非我想餓死。生命來之不易容不得我的半點糟蹋。
然後是洗漱。
是哪個哲人說過的,靈魂是身體的奴隸,必需時時服侍周到?
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銅鏡裡面,我的下巴很尖,臉只得一隻巴掌大小。
面色也蒼白得很。
頭髮打了無數個小結,梳了半天才梳通,我費力的將一頭亂髮草草的綁成一條辮子。
再然後我決定去找張太虛。
我委婉的表達了我要求進補的意願。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