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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還以為你……了。&rdo;
紀念停了兩秒，才意識過來他以為自己沒了，好笑的看著何帛這幅擔驚受怕的摸樣，&ldo;我已經是隻鬼了，還能怎麼樣？&rdo;
還可能魂飛魄散，何帛心裡這麼想著，但是沒有說話，緊緊抱著紀唸的腰，將頭埋在他懷裡。
紀念被他這個樣子整的心裡猛地一陣害怕。
他伸手想要將拍拍何帛，就聽見何帛突然問了一句，&ldo;既然你沒事，那你大晚上出去，是去做什麼？&rdo;
&ldo;……&rdo;紀念一愣，&ldo;出去玩。&rdo;
&ldo;大晚上出去玩，&rdo;何帛放開他，直起身俯視著紀念，&ldo;晚上你想玩什麼？&rdo;
&ldo;呃……&rdo;紀念不知道怎麼說，眼神開始四處亂瞟。
何帛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睛狠狠瞪著他，&ldo;說！&rdo;
何帛很少跟人急，但只要他壓低聲音瞪著你，那簡直就是氣場全開，紀念一下就繃不住了，下一秒就老實交代。
&ldo;我說！我想去找人……&rdo;
何帛皺皺眉，&ldo;找人？找誰？&rdo;
&ldo;原來一個朋友。&rdo;
&ldo;在你死之前的？&rdo;何帛問他。
紀念點了點頭。
&ldo;死之前的普通朋友能讓你從政和二年記到現在？&rdo;何帛眯了眯眼，&ldo;到底你是什麼人。&rdo;
完了，紀念不知道何帛怎麼好像越來越生氣了，明明他都老實交代了啊。不過他該怎麼解釋，他總不能說，自己並不是真的活了快一千歲，只是剛好用了一個一千歲的鬼魂的身體？
那何帛不會不相信他，只是隨之而來的絕對是更加激烈的一番逼問。
打死不說，紀念如是想。
那他該怎麼回他？
&ldo;是我最重要的人，&rdo;紀念斟酌著回答，自己陪著這小孩兒這麼些年了，說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他一定能夠懂自己。
某無藥可救的蠢物自以為是的想著。
何帛感覺聽他說完話，自己最後一根代表理智的神經已經繃斷了。
他深呼吸，&ldo;他叫什麼名字？&rdo;
&ldo;清……嗚！&rdo;紀念想也不想就說出了清毓的名字，可還沒來得及說出來第二個字，就被何帛一下吻住了嘴。
他……親我？！
紀念一愣，整隻鬼都不好了。何帛並沒有做什麼，只是重重地印上他的嘴，然後眷戀的在紀唸的嘴唇上摩挲著。
紀念愣愣地平視前方，不知道該做什麼。他這是，被人強吻了？活了老大年紀的人造人第一次跟人有親密接觸，表示整個人造人的零件都要崩盤了。
直到何帛鬆開他，紀念也沒反應過來。
何帛意猶未盡的舔舔嘴，一把將紀念攬進懷裡，把他的頭按在胸口，&ldo;云云，我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和家人，我會努力保護他們，但是，我會一直愛護你。&rdo;
他說，&ldo;我喜歡你。&rdo;
何帛將紀念按在胸口，說話帶出來的震動讓紀念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那一下一下的震動像是直接戳進紀唸的心底，蘇蘇麻麻的感覺從心口蔓延全身。
&ot;你‐‐&ot;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