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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些護士們推來的屍體;由我搬上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原本上初中的弟弟一年只要900元;後來上了高中;學費也增加了。不過那個時候我也長大了;我跟校長說一聲;要去別的醫院兼職太平間的工作來還院長供我弟弟上學的錢;院長同意了;說在隔壁走10分鐘路程有一家他的分院;只要我不怕辛苦不怕累;一個電話能趕到;院長願意繼續供我弟弟念學。
我很感激院長的好心;可憐我們姐弟兩人。我們為什麼會讓人覺得可憐?事情要追述到我十二歲的時候。
我們住在蜜桃村。過了村子就是院長地這家醫院。再前面就是繁華地城市。
蜜桃村。因為我們村子生產蜜桃。因此而得名。我地父母有幾畝田地。每年都能生產出一些上好地蜜桃拿出去銷售。因此我們地日子過地也不算清苦。
我母親是個孤兒。父親有兩個弟弟。二叔在十五歲地時候得了痢疾去世了。家裡只剩下三叔。四十歲了。還是單身一人。
秋季大豐收。父親母親和三叔一起去收割勞動地果實。準備拿出來賣。誰知道。涼爽地秋天。我們家地房子裡。51度高溫……
父親與母親困在房子裡沒出來。大火吞噬著他們地生命。而剛放學地我和弟弟只能站在外面靜靜地流淚。期盼著裡面能走出那兩個我們往日熟悉而親切地背影。
大火漸漸地熄滅。直至最後一滴火苗在最後一霎那奮力地一閃。然後消失。冒出一縷青煙。我和弟弟地心。也隨著火苗地消失而變得寒冷。
村長爺爺嘆著氣;悲痛的對我和弟弟說;我們的父母已經葬身火海之中了。弟弟哇的一聲趴在我身上哭了;而我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擦乾了我最後一滴眼淚。因為;我再也流不出眼淚了。
我看著村長爺爺;淡淡的說:“三叔呢?”村長爺爺說:“一大早;你三叔就走了;不知道去哪了。”我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雖然父母走了;不過我們家的幾畝地還是屬於我和弟弟的;雖然地契已經燒了;不過我們村裡的人都願意為我們作證;希望政府能把這幾畝地給我們姐弟倆。
怎奈;得來的訊息竟然是地契已經變賣了!變賣人是三叔!當時的我怎麼都想不明白;三叔為什麼要把父母留給我們的唯一遺產給變賣了?
警方得知這個訊息開始懷疑是三叔放火奪契;因而展開了調查。可是在調查中卻只能嘆口氣;原來三叔一早就走了;村門口守門的大叔沒見三叔回來過。而中午的時候;鄰家的大嬸還笑呵呵的跟我母親談笑;直到父親傍晚耕地回家;沒過多久房子就燃燒了起來;三叔完全有不在場的證明。
雖然村裡的人都很好;不過卻沒有人肯收留我和弟弟;因為這是兩個孩子;要多兩張嘴吃飯;關乎到他們個人的利益;所以就不得不考慮考慮了。
我冷笑一聲;原本以為村裡的人都願意為我和弟弟作證;要回來那幾畝地;顯示出了他們的熱心腸。可是沒想到;原來動動嘴皮子就能幫助的人事;人人都願意做;真到讓他們付出點金錢收留我和弟弟的時候;卻沒有人敢張嘴說話了。
我不求他們任何人;我只是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謝謝他們在這麼多年來愉快的相處和剛才他們熱心的要為我們作證的狀況。
然後;我帶著弟弟離開了村子;儘管村長爺爺再三挽留;說一家給口飯吃;也能養得起我們姐弟;然而我卻不願意這樣做;弟弟更是有骨氣;求到誰也不求這個村子裡的任何人。
那一夜;我和弟弟捱餓了;秋季的晚風可是很涼很冷的;有股刺骨的寒意。也就是在那個夜晚;我和弟弟坐在了院長醫院的門口;遇見了下班回家的院長;這個院長當時很年輕;大約二十出頭。
他看了看我們姐弟一眼;沒太注意;等到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