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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江樾嘴中奪下香菸，放到嘴邊深吸一口，又狡黠地沖江樾笑了笑。
江樾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雙臂搭在欄杆上，側頭看著煙霧在林川指尖纏繞，再慢慢隨風散去。
過了許久，他聽到林川問：&ldo;當時，樂一暘叫你放下槍，你怎麼不放?&rdo;
江樾低聲笑了笑，反問道：&ldo;當時他叫你放，你就乖乖地放?&rdo;
林川轉過頭審視著江樾，後者與他對視，說：&ldo;這可能是我們默契所在了，我想你不會蠢到讓他能開出槍吧。&rdo;
&ldo;應該說，我機智到出乎所有人意料，除了你。&rdo;林川不以為然地轉回頭，繼續俯瞰這座城市，&ldo;我還說怎麼會有人不要命地往槍口上撞。&rdo;
江樾沒有說話，只默默注視著身旁的人，應該是在外面站了一段時間，林川鼻尖都被寒風吹得通紅，於是他鬼使神差地將他脖上鬆散的圍巾又胡亂繞了繞。
&ldo;你……&rdo;林川從圍巾中探出視線，剛要發問卻被江樾打斷道。
&ldo;過兩天，我帶你去見個人。&rdo;
&ldo;誰啊?&rdo;林川疑惑地眨眨眼。
&ldo;秘密。&rdo;江樾輕描淡寫地拋下一句，&ldo;所以趕緊把身子養好了。&rdo;
林川將臉掩在圍巾後，偷偷笑了笑說：&ldo;遵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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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抱腿縮在監護室內，面無表情地看著玻璃門外不斷交談的人，他們不時向自己投來視線，又繼續嘴巴開合，這被指頭論足的感覺令人作嘔，她一臉不悅地瞪著門外的刑警們，可他們卻視若無睹，彷彿她只是一隻不溫順的野獸一般。
&ldo;這女孩沒有檔案，不過南莊區有個地下委員會，我不清楚是做什麼的，但是在那我得到和她有關的資訊。&rdo;許久沒有出過檔案室的杜玖雙手插兜，縮著身子說道：&ldo;雖然是道聽途說，這個女孩的雙親應該以前在南莊區很有名，是委員會的成員之類，但是大概一年前他們突然消失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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