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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不明所以地皺起眉，似乎很難相信江樾的說法，但江樾並不會對他說謊，他張著嘴，一時半會居然說不出半個字。
江樾見他遲遲沒有說話，只得繼續說道：&ldo;在此之前，我對樂一暘進行了催眠審問，你還記得我對你說的三年前的案子嗎?&rdo;
&ldo;你說運用催眠作案的那一樁。&rdo;林川看著他點頭道。
江樾與他四目交匯，一字一句道：&ldo;張力也是受到催眠，被迫自殺。&rdo;
林川似是預料到了，他撥出一口氣說道：&ldo;我想也不會是單純自殺這麼簡單，那現在案子進行到哪一步了?催眠他的人有頭緒嗎?&rdo;
江樾喉結動了動，半晌，說：&ldo;結案了。&rdo;
&ldo;結案了?&rdo;林川詫異地將聲線提高了一個度。
&ldo;方局下令，張力以自殺歸檔，樂一暘因服禁藥並且反抗警方，判無期徒刑。&rdo;
方局……林川微微攥緊了放在被子上的手，江樾注意到他的舉動，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橘子，邊剝邊轉移話題道：&ldo;你的朋友，趙藝，來找過我。&rdo;
林川聽聞，立馬放鬆道：&ldo;啊，對，是有這麼回事，我讓她幫忙看那份樂譜。&rdo;
江樾將剝好的橘子遞給林川，說：&ldo;她向我引薦了一位音樂家，顧容生，他按照三年前的樂譜拉了一遍曲子給我聽，確實和原版有所出入。&rdo;
林川塞了一片橘子放到嘴裡，酸甜的汁液溢滿口腔，他略微思考著，半晌才道：&ldo;顧容生……我有印象，是趙藝的藝校同學，我見過一次，不過他好像出國深造了。&rdo;
&ldo;對，&rdo;江樾點點頭道，&ldo;他在國外的老師三年前曾回國辦過獨奏會。&rdo;
林川猛地收縮瞳孔，他看著江樾，發問道：&ldo;是誰?&rdo;
江樾拿出手機，點開搜尋引擎，很快螢幕上便出現了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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