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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你這是把簡宏成往哪兒擱?”
“你看,你問出這話來,是不是因為早就看出兩人付出的嚴重不對等?我也是心裡壓力很大啊,所以我得趕緊清算完,讓我能理智思考。”
“這不是理由,肯定不是。”
“我婚姻已經失敗一次,我已經總結過原因。人在選擇時即便很細小的心理偏差,都會造成以後道路的迷失。我不敢再大意。再有,我是中年人,我習慣精打細算,改不掉了。我還有其他不便說出口的考慮。”
田景野無法再問,悶頭想了會兒,搖搖頭,開啟筆電,一邊手機與簡宏成通話,要求網上會談。
簡宏成一直邊加班邊等著田景野的訊息,一聽是Skype會談,正合他意,他最不喜歡打字交流。等兩邊接通,他驚訝地發現,寧宥在田景野旁邊。“你怎麼……誰去了誰那兒?”
寧宥不動聲色地道:“我帶著灰灰來找田景野……”
“你才睡幾個小時啊……”
“高鐵上睡了。本來我打算與田景野一起上陳家,與陳伯母來一場掏心挖肺的交流。但路上另外想出一個主意,相當缺德,相當恃強凌弱,但相當粗暴直接一勞永逸。說出來如果你們覺得良心上過不去那關,以後可以鄙視我。”
田景野斜睨寧宥,“你小時候愛走偏門,現在不是苦情路線濫好人嗎?”
寧宥道:“違背本性的事總歸堅持不了多久。我娘一去世,我解放了。火車上才意識到。”
簡宏成道:“跟寧恕有關?”
寧宥點頭,“對。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之所以壯士斷臂一樣乾脆地將小地瓜交還給陳昕兒,是因為寧恕參與了。那麼如果四五年之內,甚至更長時間,寧恕無法參與呢?我查了一下香港出生證的範本,有一欄父母名字。當時你還不清楚小地瓜的來歷,你在小地瓜出生證上面肯定留名字了,是吧?你跟陳昕兒至今沒明確分割過撫養權,是吧?那麼你現在立刻把小地瓜抱走,完全合法。然後陳家就得打官司爭奪撫養權,根據這種官司的管轄權,陳家得去你的常住地深圳打官司。以陳家的家境,和老的老、病的病的近況,且不說他們打不起官司,付不起律師的差旅費,或者甚至摸不清門道,即使孤注一擲做了,你千方百計拖延,也能把陳家人熬死。你呢,無非是爭取這五六年左右的時間,只要養出小地瓜的獨立能力,即使被法院判給陳家也不怕了,腳長在小地瓜那兒。目前來看,你唯一可擔憂的是寧恕橫插一刀,不惜出錢出力跟你拼。你看。”
寧宥掏出手機遞到攝像頭前,給簡宏成看寧恕寫的信,等簡宏成看完,她把手機遞給田景野。田景野自然是不會忽略這前後次序的微妙意義。
寧宥道:“我已經正式拒絕給寧恕請律師。”
田景野一愣,脫口而出,“這人情不小。”
寧宥辯解,“這決定與人情無關,完全是我被這條簡訊刺激得徹底放棄寧恕。他是成年人,讓他自生自滅。”
但田景野與簡宏成自然很清楚,要寧宥這半個媽放棄寧恕有多難。當然是巨大的人情。
簡宏成不禁站了起來,大聲道:“夜長夢多!田景野你立刻弄輛車送他們過來。既然不用投鼠忌器,田景野,你跟陳家接觸的時候也可以大刀闊斧了。不,還接觸什麼,我等下電話通知他們一聲,我搶走小地瓜了,與你們無關。”
田景野卻指著螢幕裡的簡宏成,對寧宥道:“你瞧那土豪,再大的人情他都敢面不改色地收著。”
寧宥不語。
簡宏成瞧著有異,“怎麼回事?”
寧宥岔開話題,道:“未來,田景野得面對陳昕兒因為失去兒子,病情加重,那麼陳伯母必然鬧上田景野。她只能就近捉得到田景野。別小看她的火力和護犢心切,寧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