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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寧恕立刻不鬧,“啊?你怎麼知道?”
“我早知道了,所以從來不理他。不,我恨他。”說出“恨”之後,寧宥發現心裡的自責似乎減輕了,因此她加重語氣,補充道:“我恨那家人,每次陰天頭痛的時候更恨。我們都要拒絕簡宏成發過來的糖衣炮彈,不能被他小恩小惠收買。但媽媽既然說了要宥要恕,我們只好避開他,當他空氣。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寧恕一時適應不過來,喃喃地道:“可班長看上去人挺好的啊。”
“那是他還不知道你是誰。你躲開他,別讓他知道你是誰,要不然我們兩個誰都得玩完,就像過去一樣,別說搬家了,可能書都沒得讀。”
寧恕聽了,在黑暗中一激靈,立刻想到小時候所見簡敏敏打砸搶那恐怖的一幕幕。他連連點頭,答應從此再不接近簡宏成。
而寧宥在弟弟面前表達了鮮明立場之後,終於放下心來。她可沒叛變。
這會兒,寧宥轉動著手機,若有所思地對兒子郝聿懷道:“剛才火車站遇見的那個胖子也是我的高中同學。跟田叔叔和陳阿姨一樣。”
郝聿懷完全不關心,只“唔”了一聲,反而焦急地說別的,“綠燈還有七秒鐘,誒喲,啊,衝過去了。我算算這一衝的時速是多少。”
寧宥失落地看著兒子,鼓鼓腮幫子還想說什麼,可兒子正仰天計算呢,她只好閉嘴。她想說的是,簡宏成一直對她很好很好,好得她終於放棄了立場。
第18章 第 18 章
寧恕週一的早晨是亂糟糟地開始的。
睜開眼睛,是全然陌生的環境。即使酒店式公寓的配套再齊全,拎包入住再無麻煩,可一想到入住的原因,寧恕便睏意全無,完全不想賴床。
寧恕懨懨地取出枕頭下的手機,原本不過是切換一下狀態,將靜音轉為鈴聲,卻一眼看見他姐姐半夜發來的簡訊。“忘了告訴你,我和灰灰回上海出站的時候有人對著我們狂拍照。”寧恕頓時軟了,緩緩地又靠回床頭,看著簡訊發呆。拍照的是誰?毫無疑問的是,拍照目的是針對他寧恕昨天發表的那通辯解,而剩下的問題只有,照片將在什麼時候什麼場合丟擲。
寧恕兩隻眼睛幾乎能看見自己身上綁滿了定時炸彈,他心裡很清楚,當炸彈爆炸的時候,那影響力必然遠超那段影片。
誰拍的?
寧恕不得不打破昨天簡訊中“最後回你一條”的約束,不僅回了,而且還是直接打寧宥的手機問究竟是誰拍的。
寧宥給的是昨晚就想好的答案,“不知道。”
寧恕硬著頭皮只好再問:“誰知道你回上海的時間?”
寧宥明知故問:“意思是你還沒被爆料?”
“嗯。”
寧宥道:“我能做的都做了,包括一接到田景野傳訊就給灰灰戴上太陽鏡,我自己趴著不露臉。但我事先不知情,沒能做好預防,不知有誰看到我和灰灰上火車。知情的應該有很多。但既然拍照的人還沒出手,他們應該是權衡你下一步的動作後再做決定吧。你想想呢?”
寧恕吃了個啞巴虧,張嘴還想問,可想了想,怏怏地掛了電話。
郝聿懷揹著書包竄進竄出的,一會兒忘了拿這個,一會兒忘了拿那個,見媽媽講完電話,立刻問:“我們一起出門吧?”
“不行,今天你乘公交。我得去奶奶家拐一趟,她前天就說有事要跟我當面商量。一定是你爸爸的事,你奶奶和爺爺一定是很著急,肯定巴不得早點兒見我,我就不拖到下班後了。對吧?要多為別人著想。”
郝聿懷卻只是一個“噢”。
寧宥狐疑地問:“你不多問幾句?”
“爸爸做壞事時候沒想過我們好不好,我還在猶豫要不要為他著想。奶奶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