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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你跟這地方別的男人都上過床。
花寡婦笑了:“每個人都這麼想,其實……我真正陪過幾個男人上床,只怕連你都想不到。”
陸小風道:“在這裡一個都沒有?”
花寡婦道:“只有一個。”
陸小風開始喝酒。
花寡婦的眼波卻似已到了遠方,遠方有一條飄渺的人影,她眼睛裡充滿了愛慕。
過了很久,她才從夢中驚醒:“你為什麼不問我這個人是誰?”
陸小風道:“我為什麼要問?”
花寡婦笑了:“你這人果然很特別,我喜歡特別的男人。
她的笑容忽又消失:“謝堅本來也是個很特別的男人,我嫁給他,只因為那時我真的喜歡他。”
陸小風道:“可是後來你變了。”
花寡婦道:“變的不是我,是他。”
她眼睛裡的霧忽然被劃開了一線,被一柄充滿了仇恨和悲痛和利劍劃開的:“你永遠不會想到他變成了個什麼樣的,人,更不會想到他做的事有多麼可怕。”
陸小風道:“可怕?”
花寡婦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跟他的好朋友上床的?”
她的手握緊,眼中已有淚珠滾下:“因為……因為他要我這麼樣做,他喜歡看……他甚至不惜跪下來求我,甚至用他的劍來逼我……”
陸小風忽然扭過頭,飲盡了杯中的酒,他忽然覺得胃部抽縮,幾乎忍不住要嘔吐。
等他回過頭來時,花寡婦已悄悄的將面上淚痕擦乾了。
她也喝乾了杯中的酒:“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事。
陸小風並不奇怪,一點也不奇怪。
一個人心裡的痛苦和悲傷,若是已被隱藏抑制得太久,總是要找個人傾訴的。
花寡婦的痛若雖然有了發洩,酒意卻更濃:“他雖然已是個老人,卻是個真正的男人,也眾不同的男人,也許我並不喜歡他,可是我佩服他,只要能讓他愉快,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她抬起頭,盯著陸小風:“等你見過他之後,一定也會喜歡他這個人的。”
陸小風終於忍不住道:“你說的是……”
花寡婦道:“我說的是老刀把子。”
陸小風吃了一驚:“老刀把子?”
花寡婦點點頭,道:“他就是我在這裡唯一的一個男人,我知道你一定想不到的。”
她笑了笑,笑得很淒涼:“我本來總認為這世界上已沒有人會了解我,同情我,可是他了解我,同情我,而且出自真心。”
陸小風道:“所以你獻身給他?”
花寡婦道:“我甚至可以為他犧牲一切,就算他叫我去死,我也會去死的,可是……可是……”
她很快的又喝了杯酒:“可是我並不喜歡他,我……我她沒有說下去,這種情感就是無法敘說的,她知道陸小風一定能瞭解。
陸小風的確能瞭解,不但能瞭解這種感情,也瞭解了老刀把子這個人。
“我若是你,我也會這麼樣做的。”他柔聲道:“我想他一定是個很不平凡的人。”
花寡婦長長吐出口氣,就好像剛放下副很重很重的擔知道這世上還有個人能瞭解自己的悲痛和苦惱,無論對誰說來,都是件很不錯的事。
她看著陸小風,眼睛裡充滿了欣慰和感激:“自從到這裡來了之後,我從來也沒有像今天這麼樣開心過,來,我敬你,敬你三杯。”
“再喝只怕就要醉了。”
“醉了又何妨。”她再舉杯:“假如真的能醉,我更感激你。”
陸小風大笑:“老實告訴你,我也早就想痛痛快快的大醉—次。”
於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