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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幾人嚇了個機靈。
一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其中一個人訕訕道,「要不,咱先走吧,也不知道那倆妖怪會不會突然回來。」
「對對對……」
「咱快走吧。」
刀疤臉抹了把臉,血腥味兒在他鼻翼間散了開來。
「這臭娘兒們,老子遲早……」
「遲早怎麼?」穿著紅衣的人逆著光出現在破廟外,看不清長相。
刀疤臉先是惴惴,眯著眼瞧了半響,等看清來人不是先前兩個小妖怪後,氣焰又囂張了起來,「哪兒來的小白臉,敢來找老子的晦氣。」
「是嗎?」來人手腕微微發力,展開摺扇,眸深似海,眉心一抹紅看得刀疤臉雙腿有些發軟。「剛剛你哪隻手碰到她了?」
刀疤臉覺得有什麼從他手腕處劃過,還沒察覺到痛,冰涼同黏膩先湧上了他的腦門。
刀疤臉低頭去瞧,自己的右手從手腕處斷了開來,手掌半張著落在腳邊。他不敢置信地張了張嘴,滿臉通紅,一直紅到了髮根。鼻翼張得大大的,豆大的汗珠從額間滴落。
「手……手……」刀疤臉目光有些渙散。
那個穿著紅衣的男人走得更近了一些。聽到他的話,輕笑著,「剛剛你用這雙眼看她了是嗎?」
刀疤臉眼中落下一抹冰涼,而後眼前猩紅一片,最終歸於黑暗。
「饒……饒我一命……」當那抹涼落在刀疤臉脖子上時,他顫抖著開口,完好的那隻手想要捂住自己瞎了的眼睛,卻因為恐懼在臉上亂摸著。
顧言風喉間溢位一抹笑,直起了腰,冷眼看向一旁嚇呆了的幾人。
跪在地上的刀疤臉不停地磕著頭,每一下都又重又響。「我不敢了……不敢了。」
「若是殺了人,她應當會不喜。」
刀疤臉聽到男人的話心頭湧上狂喜,只是那歡喜尚未落到實處,便有聽到那人繼續道,「但你覬覦過她,我又著實不願你活。」
那男人說完後,摺扇在刀疤臉頭頂輕輕一晃便消失了,而刀疤臉則是一動不動地在那兒跪坐著。
過了不知多久,嚇傻在一旁的幾個跟班兒才顫顫巍巍地摸到刀疤臉身旁。
「老大?」膽大的輕輕拍了拍刀疤臉的肩膀。
刀疤臉渾身顫了一下,隨機嘿嘿笑了起來,完好的那隻手抓著地上的臢穢便往嘴巴里塞。
「老大?老大?」
「老大這是傻了?這可怎麼辦?」
「走吧走吧,我們沒動那姑娘,那個男人也沒為難我們,刀疤這樣是他咎由自取。」
……
「那我們走?」
一陣吵鬧後,破廟裡重新安靜下來。只剩瞎了眼的刀疤跪坐在地上,嘿嘿傻笑著。
而那樽泥捏的佛像,同先前一樣,立在廟宇中央,不喜不悲,不憂不懼。
趕路中的林塗突然停了腳步,回身望向來路。
「姑娘,怎麼了?」黃路跟著她的動作,疑惑地向後望。來路上什麼都沒有。
林塗搖了搖頭,「我剛剛給那個男人的魂魄下了禁制,若是他再想做惡,我便可以操縱他的魂魄,可是……」
林塗微微眯眼,破廟的影子早就看不見了,目之所及只剩他們走過的這條土路,「可現在,他的魂魄似乎是殘缺了。」
「這種人作惡多端,隨他去吧。」黃路收回視線,「只要他不是又在害人,那姑娘咱就不用管他。」
風吹起了林塗的面紗,林塗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轉身繼續趕路。
鬼王殿內,玉石臺上。
顧言風坐在高臺之上,面色蒼白,額角有冷汗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