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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鬱觀察了一會兒,悄悄湊過去:「宣叔脾氣就那樣,你不要難過呀。」
向烙吃完了口中的食物才開口:「我不難過啊。」
江鬱的神情便有些古怪:「不難過?」
向烙:「我和他又不熟。」
不熟。
江鬱聽到這句話,愣了一會兒,而後眼中多了幾分真情實感的笑意:「沒關係的,宣叔不可怕。」
向烙卻是不信的。
剛才瞿承宣一開口,江鬱話都不敢說。
但他並不會這麼直白的說出來。
兩個人小聲地嘰嘰喳喳了兩句,瞿承宣眉頭一斂:「不要說話。」
飯桌又恢復了安靜。
吃完飯,齊健送江鬱回去,向烙送他們到門口,順便說了請家教的事情。
「哪一科?」
「數學和英語。」
一中的教科書太超前,英語還是外教執教,而他原先的縣城半個外國人都看不到,學的實在吃力。
「好。」齊健應下後想起了什麼:「瞿總不喜歡熱鬧……」
向烙點頭:「我知道。上課地點您定吧,我都可以的。」
齊健嘆了口氣,這個孩子懂事的讓人心疼。
見江鬱已經上了車,便道:「江少爺是瞿總表姐的孩子,他父母去世後,江少爺便一直由瞿總照顧,身邊親近的人只剩下瞿總,他對瞿總很尊敬。」
向烙明白他的意思,說這些是讓他心裡有個譜。
「謝謝齊叔,我知道了。」
回屋子的時候,夜宵正好送來,向烙提在手裡走進去,瞿承宣已經不在了。
桌面已經被收拾過,垃圾也被丟進了廚房的垃圾桶裡,實在難以想像西裝革履的男人會做這些事情。
上了樓,向烙把夜宵放在一邊,現在還不餓。
做完作業看了會兒書,時間已經指向十一點。
向烙這才記起自己的外賣。
夜宵點的是份麵包套餐,雖然有些涼了,但不影響入口,就是吃完有點幹。
杯子已經空了,他想下樓接點水。
開啟房門,走廊內靜悄悄的,向烙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確定瞿承宣不會出來,輕手輕腳下了樓。
喝完後,他又接了一杯,上樓的時候小心翼翼不敢弄出動靜。
悄悄地來,悄悄地回去,像個小老鼠。
到了二樓,他下意識往左邊看了一眼,靠近樓梯的那間房門縫下透出些光。
還沒睡?
向烙往書房走了幾步,門縫裡的光越來越清晰,直到站在門邊,一絲淡淡的煙味從屋內飄出來。
書房的門沒有關緊,向烙從縫隙裡瞧見瞿承宣站立在落地窗前,長腿隨意曲著,右手中指和食指間夾著燃了半支的煙。
他神色冷冽地看著窗外的夜色,像是在出神。
向烙輕輕敲了兩下門。
窗邊的人轉過頭,從門縫中看見了他的身影:「進。」
向烙沒進去,把門縫開啟的大了一點,探進去一個腦袋:「瞿總,可以跟您商量一件事嗎?」
瞿承宣的目光掃過來,定定看著他,神色晦暗不明。
他像是有點意外,又像是意料之中,好像等待的什麼東西終於來了。
就在向烙以為對方不會理會自己時,卻見對方扯了下嘴角,「說。」
語氣冷冷的,沒什麼感情。
「我可以在外面租房子嗎?」向烙說:「我倆現在,其實挺麻煩的。」
他暗地裡想過很多次,母親的遺言到底說了什麼能讓瞿承宣執著至此。
瞿承宣站直身子,那點隨意感從他身上褪去,又恢復了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