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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釗眯眼道:&ldo;不過問他幾句話,妨礙不了什麼。&rdo;
自他們來到雁丹門已經過去一整天,縱使再累也該休息夠了,這人分明是有意搪塞他們!
裘清雪道:&ldo;師兄那位好友,可是受了傷?若是如此,師妹這裡有些靈藥,或許能用的上,說來容師兄救了我寄雲殿幾名弟子,師妹還不曾謝過。&rdo;
她鄭重地站起身,正要作揖行禮,一聲輕響,是茶杯磕在桌上的聲音。
容嶼同時起身,聲音冷了幾分:&ldo;無需用藥,休息便可,幾位若想知道那陣眼是何物,校場之上,自有人告知。&rdo;
&ldo;你……&rdo;
韓釗率先起身,滿面怒色,正要發作,卻被裘清雪攔了下來,沖他輕輕搖了搖頭。
嵐谷門的長老和代表皇族的郡守自始至終不發一語,看著天芷宗的少宗主信步離去,同時鬆了口氣。
承芸閣內,先一步跑回來的青寒早把前庭裡幾個人的對話一字不差地複述給了庚鬿,兩人一蠍坐在涼亭裡,聽著周圍傾瀉的水聲,兩顧無言。
&ldo;校場有幾個人?&rdo;
青寒道:&ldo;只有嚴宗主一人。&rdo;
庚鬿疑道:&ldo;其他人呢?&rdo;
&ldo;嵐谷門參與布陣的人盡數被殺,雁丹門的幾位長老,關在了雁丹門用來豢養妖獸的鐵牢裡。&rdo;
庚鬿不禁微皺了眉。
嚴知鶴是單獨被捆在校場,他以聖物碎片為引,想攪一淌渾水,縱然引起了其他宗門的矛盾,他逃不掉,雁丹門也早就不復存在,他做這些又是為了什麼?
難不成心理扭曲,我不好過也不讓別人好過?
正想著,水榭外忽然有人走近,青寒一驚,撈了蠍子就塞進袖子,直直地站到了一旁。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只是對上那人似是看透一切的眼神,他就一陣心虛。
庚鬿倒是坦然,回頭一笑道:&ldo;回來了?&rdo;
容嶼聞言腳步一頓,輕輕&ldo;嗯&rdo;了一聲,才繼續往涼亭裡走。
&ldo;我……我出去守著。&rdo;青寒見他朝這邊過來,腳下一溜煙兒就出了涼亭。
庚鬿阻止不及,只能作罷,抬眼看那人站在涼亭入口的臺階下,張了張口,想問問他聖物碎片的事,又不知從何問起,那似乎也不是他該問的事。
欲言又止時,容嶼率先開口:&ldo;為何總是不束髮?&rdo;
&ldo;啊?&rdo;庚鬿一愣:&ldo;哦,睡覺方便。&rdo;
他將垂在胸前的幾縷頭髮撩到身後,以前在魔宮,隨時隨地都能睡,束了發躺下的時候發冠總是硌到後腦,被硌了幾次他也不束髮了,久而久之成了習慣,出門也就用緞帶隨意一綁,他也從來不在意。
容嶼凝眸看了他一會兒,抬腳踏上臺階,&ldo;坐好。&rdo;
&ldo;做什麼?&rdo;
&ldo;……&rdo;
見他從儲物鐲中取出一隻玉冠,庚鬿微抽了嘴角:&ldo;這……不好吧?&rdo;
容嶼重複:&ldo;坐好。&rdo;
庚鬿:&ldo;……&rdo;
為什麼這人會隨時帶著發冠和木梳?什麼癖好!
人已經走到自己身後,庚鬿訕笑:&ldo;那多不好意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