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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思索的空檔,玄燁已是依到了她邊上,“無怪呼皇祖母說索尼是個老狐狸,隱了皇后親父的能耐卻把赫舍裡家壓在皇后叔父的身上,於外確實不能再直說國舅如何如何掌權。”
“你的意思是,赫舍裡家坐大了,皇額娘想——”
“不止是皇后家,鈕鈷祿一門也是多年坐大的,雖經鰲拜一事暫時打壓了,可輕放了那麼多朝臣又怎好不放過那遏必隆?哼,朕還不是要重給了他的爵位。只要遏必隆還在,他的勢便在,後宮裡又有他的女兒這個唯一的正妃在,他也料定朕不敢不輕不重她的女兒,畢竟朕可是個“仁君”,還要臉面子呢。”
寧芳一聽小三這自諷的口氣,便把什麼過節都忘了,搖著他手臂勸慰:“何必同這些人一般見識?反惹自己不快。”就近取了個梅子送進他口裡,“你的意思是,想起了佟家的勢削弱其他大家?”
“嗯,”玄燁咀嚼半晌把核子吐出丟在几上,取了幾個在手放了一個入寧芳的口,“我和皇祖母說過這事,她認為這不失為一個好方法,佟家再嬗權,也是朕的母家,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何況兩位舅舅的為人還是好的。”一手接過寧芳吐的梅核,兩指再送了一顆。
“可……那畢竟是你親舅舅、親表妹,這樣利用好嗎?”
玄燁聽出她的真正意思,一笑:“正因為是我額孃的親侄女,這大清又有幾人不想娶她?娶是娶了,可真正能有幾人是因為她這個人而對她好的?”再她連吃了五、六個,便不准她再吃了,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到不如入宮來,有朕在,至少不會委屈了她,也沒人敢打她的如意算盤。舅舅才真能放了心。我是知道舅舅的心思的,這寶儀是舅舅青梅竹馬的側氏所生,那側氏身子不好這麼些年只得這麼一女,便極得舅舅寵愛,凡是寶儀想學想要的,便沒有不得的,且這女兒也卻是孝順,從未有同他大聲說過話或有任何越規之行,自是疼到了極裡。這麼個女兒,舅舅又怎麼可能放她入了他家成了權勢的利柄。”
寧芳累了一天已經不自覺依著他躺下了:“你舅舅已經找你談過了?”
“到是不曾找我談過,只是側氏進宮來同皇祖母說道過這些。”
玄燁這麼一說,寧芳現沒有什麼牴觸。
她沒發覺的是,在日日久久之間,凡是對玄燁有利的事,不自覺的她便從遲疑到莫然再到全盤接受,你也不分不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可人的心思就是那麼奇怪,水到渠成雖說是時間裡積累起來的,卻能在彈指間形成,等著你再回頭去思量,早已不能分清什麼天時地利。
“娘娘看,這佟佳氏——”魚嬤嬤侍侯著皇后上了床。
晴芳思量了須臾:“不管皇上是個什麼心思,我們隨了他也沒什麼,本宮看那佟佳氏也是個不錯的姑娘,得皇上喜愛不是沒有道理。”
魚嬤嬤皺了皺眉:“可是,她要是真進了宮,只怕——”
“嬤嬤,我等是阻不了什麼的,一切,還要看皇上的意思。”
魚嬤嬤見自家皇后想的如此開,到不好現說什麼。
夜已三更,竹韻見自家娘娘仍坐於案前在那抄寫佛經,便心下受痛:“娘娘,歇息吧,明日還有得忙襯。”
鈕鈷祿氏頭亦不抬:“你去吧,本宮再抄會兒。”清燈獨夢,又有什麼好眠?心內不靜,默幾頁佛經竟能淨化嗎?
淑媛不知,只是見著太皇太后如此,便試上一試。
千百張寫下來,到真是心平氣和了,只是,那字筆下的淒涼怎麼反到不消反增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以後再也不積超過三天的評論不回了,本來昨天下午爬完山回來想回回評論便睡的,誰知道一回回到晚上近十點,困呀。不過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援了,木白我可以邊笑邊打哈欠邊回親們的評論,一天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