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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之後,朱雄剛開著一輛麵包車來到了旅館,我們吃過早飯之後上了車,康定到丹巴的路並不是很好走,一路上都是崎嶇的山路,而且十分的顛簸,麵包車開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我們終於到了丹巴,這一路整的我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劉力毛也不好受,扶著腰說腰疼,非得找點大腰子補補。
下了車之後,碧哥和朱雄剛告別,碧哥沒有說很多感謝的話,也許正真的友情就是這樣,當朋友伸出手幫了你的時候,太多感謝的話語反而使兩個人變生疏。不過這樣讓我們幾個人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朱雄剛為我們準備了這麼東西,還把我們送到了丹巴,有點過意不去,他和我們每個人擁抱握手告別,最後跟碧哥說道,路上小心,注意安全,有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碧哥點了點頭。
目送著朱雄剛開車離開,我心裡卻百感交集,有點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意思,不過心裡卻對朱雄剛這個壯漢很感興趣,不知道他到底和碧哥有過什麼交情,但是從他為碧哥做的這些事情上來看,兩個人肯定感情很深,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到這個壯漢了,我想,應該可以吧!
我們幾個人每個人背了一個揹包,然後開始徒步行走,丹巴離汶川,雅安的距離很近,所以08年汶川大地震的時候對這裡也產生了不小的影響,我們來到這裡的時候可以看到很多新修的援建的房屋。我們的目標是墨爾多神山,但是如果沒有一個當地的嚮導,盲目的往哪裡去還是抓瞎。
劉力毛從口袋中摸出了那天李慶凱給我們留下電話號碼的紙條,碧哥從他手中接過紙條看著我們說,我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吧。
於是碧哥掏出手機給他打了過去,電話中傳來了一個漢子粗狂的男聲,他問碧哥是誰,碧哥把電話遞給了我。我跟他說了我們這邊的情況還是有那天和李慶凱的事情。電話那頭的漢子忽然傳來一陣喜悅的聲音,他說,我已經等你們好幾天了,我現在就在丹巴縣城,現在就去找你們。我跟他報了我們的位置,他說讓我們等一會,他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之後,老奸巨猾的劉力毛看著我們說,這李慶凱的弟弟等我們好幾天了,莫不是有事相求與我們。我笑著說,我們幾個臭屌絲,別人能求我們幹嘛。說完之後我忽然意識到,上次李慶凱說,村裡很多人也和他一樣出現了相同的症狀,難不成是都撞鬼了,他弟弟這是要求我們給他們村裡的人收魂啊。
過了一會李慶凱的弟弟來了,是個面板黝黑的漢子,面容看上去很標緻,整體看上去很強壯,穿了一身頗具藏族風情的衣服,很漂亮。他自我介紹說,我叫李奇君,李慶凱的弟弟,專門來接你們的。
看著他的樣子我有些好奇,我問道,你是不是藏族人。他看著我笑了,漏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他說,算是半個藏族人吧,我媽是藏族人,我爸是漢族人,走吧,我帶你們回村子。
李奇君開來的座駕是一輛三輪摩托車,我們四個人上了車,有點擠,差點把車給壓翻了。三輪摩托車被李奇君耨的嗡嗡響,排氣管直冒黑煙,似乎是在做著有聲的反抗,它載著我們來到了我們這站的目的地阿壩灣村。
就快到阿壩灣村的時候,李奇君一直開的很順溜的小三輪子突然就出了狀況,在路上忽然車就自己滅了,李奇君試著自己發動了幾次,車還是沒有發動起來,李奇君回過身來看著我們說,不好意思啊,這車有點抽,我檢查一下。
說完李奇君就下了車,開始檢查起車來,就在這時,忽然馬路上面出現了幾輛馬車,每個馬車上面都坐著一個馬夫,馬夫的衣服都是一樣的,排成的了一條豎線朝我們走來,看到這裡我笑了,這尼瑪還是個馬車車隊,馬夫還穿著統一的制服呢,可真他媽的潮。
我正想和劉力毛說些什麼,他表情嚴肅的盯著馬車車隊,好像在思考什麼,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