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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劉力毛,那個相面的道士,我手機上還存著他的電話,於是趕緊給他打了過去。媽的,沒打通,這次是小秘書留言服務,我對著電話大喊,大師救命啊,看到後趕緊回電啊。
我又給我老闆打了過去,希望他回來了,也沒打通。我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給丁舒涵的電話打了過去,臥槽,竟然是空號,昨天打的時候還是關機,今天變成空號了。
一時間我竟然變得手足無措了,我到底該去求助誰啊,想了半天,我終於想出了一個人,我的大學同學曹曉碧。這個傢伙是我大學室友,和我關係相當不錯,說話風趣幽默,很喜歡說一些內涵段子,我一直認為他這是遺傳了他父母,不信你們把他名字中間的那個字去掉再看。
我一直管曹曉碧叫碧哥,這傢伙據說大三那會晚上總喜歡到工地溜達,然後不知怎麼的就住院了,後來出院之後就被保研了。他被保到本校的考古系,繼續在這行水深火熱中掙扎,而且碧哥這傢伙相當夠義氣,上學那會為了女人可以插朋友好幾刀。
碧哥也喜歡玄學,而且現在還在理工大上學,於是我給他打了過去。電話那邊傳來了碧哥有些頹廢的聲音,喂,誰啊?
你連我電話都不知道了,是我,大鵬,我說。大鵬啊,好久不見了,怎麼了有事嗎?碧哥問。
這次還真是有事,我碰到怪事了,現在只能求助你了,我說。好吧,那你來實驗樓2樓辦公室找我吧,碧哥說。
掛了碧哥的電話,我就趕到了實驗樓,心裡祈禱著碧哥雖然活了20多年都沒靠過譜,這次希望他能爆發一次。
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碧哥還是老樣子,留著一頭長捲髮,臉龐依舊英俊,一副瀟灑的姿態。辦公室中還坐著一個人,他看我進來之後,和我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碧哥上前緊緊的抱住了我說,大鵬,咱倆半年都沒見了,你前一陣不是出車禍了嗎,現在恢復好了嗎?
我被碧哥的話弄的一頭霧水,我出車禍了?我怎麼自己不知道出過車禍。於是我對碧哥說,你別咒我了,本來我就夠倒黴了,你丫的,一見面就沒好話,你才出車禍了。
碧哥一愣然後說道,你難道忘了,那會我還去看過你呢。也對,那時候你好像昏迷了,根本沒看到我。
別說這些了,我最近遇到個怪事啊,我說。什麼怪事?碧哥問。
我從口袋中摸出那塊怪玉上面還貼著藍色的符,然後遞給碧哥。碧哥從我手中接過玉去,然後開始仔細打量起來。這玉好涼啊,而且給人傳遞一種負面情緒,這玉你是哪裡來的,碧哥說。
於是我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講給了碧哥,包括我被嚇尿的事都告訴他了,生怕漏掉什麼細節。碧哥聽完之後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問道,你是說,丁舒涵拿給你的玉,後來你發現丁舒涵已經死了,而且這玉還能招引來紅衣女鬼?
我對他點了點頭說,對,是這樣的。碧哥皺著眉頭,又端詳起那塊怪玉,然後忽然抬頭看著我說,這玉我好像在哪見過?
你見過?你在哪見過,我趕緊追問道。
我記得家裡好像有一塊這種玉,我媽用它來墊桌子呢,碧哥在一旁悠悠的說道。
聽完他的話,當時我就不樂意了,關鍵時刻能不鬧嗎,能不扯犢子嗎?說人話。我氣憤的在一旁說道。
碧哥笑了笑說,好久不見開個玩笑嘛,別介意啦,你等一下,我找找,碧哥說完就放下手中的玉,開始在辦公桌上的一堆資料中開始找。過了一會他拿出了一小打檔案,對我說,找到了。
我開啟了那打資料,上面寫著關於陰陽赤魂玉的研究報告。下面還有一張圖片,果然我手中的這塊玉是陰陽赤魂玉的一半,和另一半拼接在一起正好是個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