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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鄒夢為什麼在被欺負時沒有去告那個傷害她的禽獸?偏偏等到意外懷孕了才想起去找許頃延?
正思索時,衛生間門外傳來舒朗敲門聲:「糖糖,鄒夢醒了。」
言汐忙回:「我馬上過來。」頓了頓,她對電話那頭的許頃延說:「許律師鄒夢醒了。」
「你先忙吧。」電話那頭的許頃延語氣冷淡地回了一句。
一說完,他快速結束通話了電話,話筒裡傳來的嘟嘟盲音聲,讓她莫名地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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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夢清醒後並沒有詢問肚中孩子的情況,或許是已經知道肚中孩子已經沒了。
不管舒朗和言汐跟她說什麼,她至始至終都一言不發。
言汐同情鄒夢的遭遇,以至於她對鄒夢比對一般病人要上心許多。
她會用自己的飯卡給鄒夢去食堂買早中晚飯放在鄒夢病床前,鄒夢並不理會她,但是會默默地把她送來的飯菜吃完。
一連幾天下來,鄒夢對言汐態度態度轉變了一些,會對言汐微笑,也會對言汐說謝謝。
看到鄒夢漸漸恢復,言汐心中甚至欣慰。
而令她驚訝的是一連幾天下來,許頃延沒有過來看過鄒夢。
有時她會主動給許頃延打電話,告訴鄒夢的恢復情況,然而許頃延似乎並不在意,態度冷淡,總是以各種藉口結束通話電話。
週五中午,言汐像平時一樣在食堂先吃好飯,再打包一份帶回病房給鄒夢。
進病房後,鄒夢正坐在病床邊,手捧著一束馬蹄蓮,低著頭聞著花香。
言汐一邊開啟病床的桌子,一邊笑著問:「花真漂亮,誰送給你的?」
鄒夢面帶微笑羞澀地回:「是許教授。」
「許律師?」言汐驚訝地抬眸:「他什麼時候來的?」
「幾分鐘前。」鄒夢又補充了一句:「其實許教授每天中午都會過來看我。」
聞言,拿餐盒的言汐手動作一滯,她原本以為許頃延不再關心鄒夢了,原來是故意繞開她。
要不然也不會趁著中午她去食堂才進病房看望鄒夢,這不是擺明著在避著她嗎?
他為什麼要避著她?她是洪水還是猛獸,有必要這樣嗎?
傍晚下班,言汐走出醫院大門後,掏出手機給許頃延去了一個電話,話筒邊傳來的是機械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正在通話中。」
結束通話電話後,一個濃妝艷抹踩著七八公分高跟鞋的女人,氣勢洶洶地向她迎面走來。
女人一走近,「啪——」一聲,還沒等言汐反應過來,直接劈頭蓋臉地給了她一巴掌。
言汐一臉懵。
「賤女人,你竟然敢勾引我哥和我表哥。」女人揚手還要再給言汐一巴掌,手腕在半空中就被言汐猛地抓住了。
言汐冷凝著臉,疾言厲色質問:「你是誰?憑什麼打我?」
「我是許頃茹,你勾引我哥許頃延和我表哥楊澤超,前幾天我都看見了。你快放手。」許頃茹怒視著言汐,看言汐的眼神似乎要把言汐生吞活剝一般。
言汐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氣急敗壞的許頃茹,十多年不見了,還是這副刁蠻任性惹人厭的模樣。
突然,她不屑地嗤笑一抹,漂亮的眼眸閃過一絲凌厲,旋即揚手「啪啪」狠狠地扇了許頃茹兩巴掌。
打完之後,她猛地鬆開許頃茹的手腕。
「哐當」一聲,許頃茹順勢狠狠跌在地上。
言汐居高臨下地漠然看著摔倒在地頭髮凌亂狼狽模樣的許頃茹,神情嚴肅認真,態度強硬:「一個巴掌是為我的頃延學長打的,還有一個巴掌是為我自己。」
頓了頓,她警告道:「我言汐不是軟柿子,你想拿捏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