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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值得討論啊!”
葉喆忖度著有蘇眉和他們一起春遊踏青,多半這兩個女孩子要形影不離地湊在一塊兒,他好不容易把唐恬哄出來,最後也只是個拎包跑腿的下場,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划算,便打起了紹珩的主意,“週末我帶小油菜去放風箏,你要是沒什麼要緊的事,也一起來唄!”
虞紹珩頗感意外地打量他:我沒聽錯吧?
葉喆蠶蛹出繭似的扭了扭肩膀,“她非要叫上小師母,你閒著也是閒著,不如來盡點兒’孝心’?——關鍵是不要讓她老跟著我們,我乾點兒什麼都不方便。”
葉喆這番話正中虞紹珩的下懷,他心底勾了一絲輕笑,面上卻不肯輕易就範,反而岔開話題笑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還想幹什麼?”
葉喆哀哀嘆了一聲,“你不是說慢工出細活嗎?那也得給我點兒下功夫的機會不是?”
虞紹珩思量著拿起身旁的酒杯,一邊呷著酒一邊搖頭:“我沒什麼興趣哄小女孩放風箏,要不我幫你問問惜月有沒有空?”
“哥哥的酒都餵了狗了是吧?”葉喆皺了皺鼻子,憤然從他手裡抽走了酒杯,“再加上一個月月大小姐,我除了叫她們當勤務兵使喚,我還有什麼機會?”
虞紹珩好整以暇地覷著他笑:“……你帶著葉叔叔的勤務兵唄。”
葉喆咬牙瞪了他一眼,轉身往杯子裡添了酒,神情楚楚地遞給虞紹珩,“麻利兒地聽哥哥的話,這麼一點兒小事兒還讓哥哥求你?”
虞紹珩接過酒,勉為其難地喝了一口,“那我得帶著月月。”
“成!”葉喆連忙抬手指定了他,“不過先說好,你妹和小師母都是你的。”
紹珩皺眉:“什麼話?”
葉喆是恨不得在他同唐恬之外砌道牆,把閒雜人等都擋在外頭,他卻不能——時機未到,火候還欠得遠。前一次他去見她,蘇眉顯然已經流露出一點“男女有別,閒事勿擾”的意思,他若是悶著頭撞上去,只會平白叫她起了戒心,她若是現在就提防了他,那後面的事情只能更難辦。葉喆可以變著法子煎炸溜爆,他卻只能文火慢燉,柴添猛了,鍋就幹了。
不過,總拖著也不成。
演習洩密並許蘭蓀的案子因為牽涉到虞家,後續都交在了別人手裡,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進展到了什麼程度。再加上蔡廷初和騰作春的“提點”,他也有意放緩了心氣兒,自己什麼都不做,就已經站在了風口上,再打拼得過分,說不準就會往別人眼裡扎刺。他想通了這個,便收拾心情按部就班地跟著別人走,公事上十分做到七八分,只留心上下同僚的私事,聽見誰碰上什麼為難的事,不管是頂頭上司還是傳達室的警衛,都順手一幫。虞大少爺本就手面闊綽,又有幾根手眼通天的“救命毫毛”,別人的燃眉之事,於他而言,不過舉手之勞。幾個月下來,事情雖沒多少件,但卻教人人心裡都盤算他的好處,之前的風言風語也就散了。
他這些日子的清閒是有意為之,閒來無事,正好能在蘇眉身上下點兒水磨工夫,等回頭事情多了,他恐怕又不得空。
所以,這件事總拖著也不成。三個月似乎急了點,他在心裡默算,但最多也就五個月。之後,他還有很多別的事要做。
五個月,一百五十天,不管她生命中曾經有過什麼,都足夠她接受他了。
他在葉喆那裡喝了酒,打電話叫家裡的司機來接,棲霞的車比六局的車寬敞得多。他在後座上閉目沉思,手指下意識地摩挲著一方硬木畫盒。
中午才吃完飯,蔡廷初的秘書就打電話叫他去部長辦公室,他以為是之前的案子有什麼事,誰知一到門口,便見蔡廷初桌上展著一幅水墨卷軸,部長大人立靜立案前,卻是在觀畫,聽到他敲門進來,方才抬頭:“你來看看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