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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無謂地哼笑一聲,“反正我除了會耍小聰明會逃避責任外一無是處,說點酸言酸語也是應該的。”
這話聽著耳熟,像是赫連容對未少昀做的某個評語之一,但此時從未少昀口中說出卻變得尤其刺耳。他臉上掛著滿不在乎的笑容,眼底卻是空虛一片,他明明身處繁華之中。明明比任何人都活得隨心所欲,明明有那麼多的玩樂朋友陪在身邊,可他地眼中卻**這樣的迷惘寂寞、孤獨無助。
“其實你追出來就是想知道這個原因吧?根本不是為了要給我拿什麼靈符。”未少昀雖是問著,語氣中卻帶了肯定。
赫連容同樣沒法回答這個問題。
未少昀嗤笑著將那道黃符又摸出來,在手中把弄半天,突然一個發力,將那繫著紅線的紙符遠遠地扔了出去,唇邊逸出一抹自嘲冷笑,“謝謝你的好意。不過禍害遺千年。你那點程度還咒不死我。”
“二少爺……”看著未少昀轉身而去,碧柳忙叫出聲。未少昀卻再沒回頭,轉過假山,消失於她們的視線之中。她又焦急地轉向赫連容,“少奶奶……”她怎麼也不明白,兩人間的氣氛明明好轉了,為什麼又突然會變成這樣。
赫連容望著未少昀扔出那道黃符的方向,第一次覺得難過起來。這麼久了,她在未家受盡了委屈,她都覺得這是自己一定要面對的事情。唯獨現在,她不想追究對錯,心裡只是難過。
不是因為那靈符被棄之如敝屣,而是她傷害到未少昀了嗎?像未少昀那樣的人也會受到傷害嗎?也會因為不被人信任遭到追問而受到傷害嗎?
赫連容沿著小路慢慢向前踱去,碧柳則跑到黃符掉落的花壇中尋找,可時值初夏,花草茂盛,一望下去紅花黃蕊綠葉碧枝,哪有什麼符的蹤影,再一回頭見赫連容已走得遠了,只得又追上來,懊惱地道:“少奶奶明明什麼也沒說,二少爺到底在想些什麼!”
赫連容詫異了一下。是啊,她明明什麼都沒說,未少昀卻猜得出她心裡地想法,是太瞭解她,還是太瞭解自己給她帶來的傷害?才猜得出她的心思?
“碧柳……”赫連容叫了一聲,才發覺自己根本不知道想問她什麼,或者說是思緒繁雜,不知該從何問起,想了想,終是沒問出有關未少昀的任何事,另尋了個話題道:“你今天怎麼突然變了?原先不是一直擔心碧桃……”
赫連容盤算著怎麼說才不顯得突兀難聽,碧柳笑笑,“少奶奶不必說了。其實婢子由始至終也沒將碧桃的事聯絡到少奶奶身上,這兩日的擔心是因為……是因為二少爺。婢子雖然明白少奶奶入未府後的遭遇,但服侍二少爺多年,自是不希望他有什麼事,更不想看到少奶奶與二少爺形同陌路,故而憂心。不過今天求符之時,婢子便明白少奶奶所為只是洩憤,心裡也是不希望二少爺有事的。便放了
赫連容沒料到碧柳會說出這番話來。未少昀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以前想必也是如此,為何碧柳會對他如此忠心不二呢?
赫連容正想詢問,碧柳已先開口,“少奶奶,今日之事若沒有二少爺攬下。少奶奶地麻煩便要大了。”
赫連容“嗯”了一聲,又問道:“你覺得指使翠荷的人是誰?”
“婢子原以為是大夫人。”碧柳微蹙著眉頭,“不過後來一想,大少奶奶也有可能,不然大夫人臨走前怎會摞下那種話?許是真的有人故意讓翠荷去找大夫人,讓大家分神呢。”
“我倒不這麼想。”赫連容想想吳氏自進入體順齋後的神情,驚訝微詫,都很自然,而最讓赫連容覺得此事與她無關地。是吳氏聽到翠荷的指證後竟對自己露出了擔憂的神色。這不難理解,吳氏一直是要拉攏自己的,如果自己此時被扣上殺害碧桃的帽子。老夫人那首先就留了壞印象,以後再有什麼翻修祠堂地事自然輪不到自己了,到那時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