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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纏綿的吻,莫言愛憐的看著小孩兒微微紅腫的雙唇,在上面輕啄一下作為結束。輕聲地說:&ldo;晚上給我電話,我等你。&rdo;劉小源翻翻眼睛,故意的拖長了聲音:&ldo;電話阿那可得看劉小源同學有沒有空了。我想想啊,今天中午要和一年級的學妹吃飯,晚上還有一朵漂亮的校花約我看電影,當然我還得看是不是可以推掉其他的約會……哎呀!&rdo;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掐在他兩腿之間的地方。
莫言神情輕鬆的開著車,旁邊的劉小源兩隻手捂著被掐的地方,哀怨的看著窗外的麥田。本來就被那個吻弄得不上不下了,他這一下算是徹底地把那裡啟用了。可是這青天白日的,實在沒什麼可瀉火的,只能任它自生自滅了。劉小源悲哀的嘆息一聲: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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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離醫學院不遠的地方,莫言看著他的小孩輕快的跳下車,兩隻手插在褲袋裡轉身衝著自己揚揚下頜算是道別。然後笑眯眯的小步跑著消失在熟悉的校門裡。莫言慢慢的卸下了臉上溫柔的微笑,眸子裡的神采漸漸黯淡了。這座校門曾經是自己的驕傲,也曾經是每天清晨最美妙的期待。這裡有自己的事業和理想,有良師益友,更有最親最愛的人。但是現在不得不離開,回去那個冰冷的地方。
莫言停好了車,卻並沒有下車。面前是研究所醒目的牌子和寬大的 門口。每天自己都是第一個走進這裡,就像在學校的時候永遠都是自己第一個走進辦公室一樣。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雖然明知道在這裡的時間多一分鐘,所受到的折磨就多一點,還是沒辦法放縱自己去逃避。既然做出了選擇,該承受的就總會來。慢慢的垂下眼瞼,莫言開啟車門走了出去。
講臺上,白髮蒼蒼的老教授在一板一眼的講著,黑板不時地給白板筆畫的吱吱響。劉小源坐在最後面的座位上,手指上夾著鉛筆,無聊的轉著。
自從莫言離開了醫學院,兩個人見面的時間就少得可憐。雖然莫言名義上還是客座教授,但是卻已經不再擔任他們這個年級的課程。而且,他也不再帶研究生,儘管他的資歷足夠。那間曾經記載了他們無數歡樂的小實驗室,也另換了主人。西山的小院是他們唯一的樂園,只有在哪裡兩個人才能沉浸在往日的歡樂裡,暫時忘卻所有的煩惱,樂不思蜀。也只有在那個時候,莫言才會真正的展顏一笑。現在的他,再做什麼呢?劉小源憂鬱的看著窗外的天空。
莫言不忙,事實上他在那個研究所裡,完全沒有工作可做。儘管他在科研上是業界不得不承認的優秀人才,儘管剛剛獲得國家重獎的光環還沒有退去。但是這些並沒有對他的處境有什麼幫助。孤立和猜疑仍然頑固的站在那裡冷漠的看著他,誰都知道他是一個同性戀,是一個和自己的學生相愛鬧得天翻地覆被變相的趕出學校的另類。研究所的沒有人和他主動打招呼,大家都靜靜的做自己的事。沒有一個研究專案裡有莫言參加,因為沒有人肯和他合作。這些莫言從來沒有說過,劉小源也從來不問。每次電話莫言都溫柔如舊,每次見面他的笑容都暖的如同陽光。劉小源也就陪著他撒嬌耍賴,肆意的往他的懷裡塞著暖暖的愛戀。只是每當這個時候,劉小源都不大去看他的眼睛,那裡哪怕只有小小的一點憂傷,自己也會受不了的。兩個人相聚的所有時間都要貪婪的滿滿的汲取幸福快樂,好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慢慢中和孤單苦悶。
&ldo;啪&rdo;的一聲輕響,劉小源手裡的鉛筆斷了。煩躁的把斷了的筆扔進抽屜裡,發出的聲響讓周圍的好幾個人回頭看了看他。劉小源無動於衷的靠在椅子上,蹺起一條腿。坐在旁邊的周建看了看他,皺緊了眉。小孩最近心情不好,雖然表明上還是說說笑笑的,但是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那股無以名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