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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涵用肩膀撞了下哥哥,得意的炫耀:「大哥,你今天可是借了我的光,知道麼!」
謝洵理都沒理他,只關切的囑咐阿鸞,「收拾螃蟹讓廚娘來,不許你逞強自己動手。」
阿鸞連連點頭,「大哥放心吧。」又轉身一指園中小亭,詢問兩位兄長:「午飯就擺在這裡?」
「好。」謝洵、謝涵兩人都點了頭,阿鸞自去準備下酒菜,她可是用心學了好幾個月,終於把土灶做飯、炒菜的技巧都弄明白了,也把各類調料跟前世對比好了,自認為可以很輕鬆的做出一桌酒席。謝涵早就饞兄長去年埋下的菊花酒,藉機提議,「大哥,你去年埋下的酒呢?啟兩壇出來唄。」
謝洵點了點頭,正要吩咐下人去挖,被弟弟一把拉住袖子,謝二公子興致勃勃的道:「咱們自己去挖才有趣。」
謝洵嫌棄的瞅瞅弟弟那一身泥,「你自己動手吧,省得我還得回去換衣服。」
謝涵壞笑的盯著他哥的袖子,無賴道:「別啊,一起吧。」
謝洵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自己月白色長袍的衣袖上,印著五個烏黑的爪印,看得他額上青筋直跳,恨不能掐著弟弟的脖子揍他一頓。謝洵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下了捶他弟弟一頓的衝動,才一甩袖子看都沒看謝涵一眼,徑直走了。
謝涵對著自花叢後探出小腦袋的阿鸞攤了攤手,無限遺憾的說:「沒成功。」
阿鸞忍笑的安慰兄長:「還好了,最少大哥忍住了沒揍你。」她早就發現了,自家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長兄有點小小的潔癖症,像二哥那樣親自給花換盆、再自己去挖酒的事兒,他是絕對不會做的。二哥今天跟她打了個賭,說是隻要弄髒了大哥的衣服,長兄就肯定會同意跟他一起去挖酒的。結果麼,很明顯了。謝涵嘆了又氣,「又輸給你了。」他自小跟妹妹打賭,好像就沒贏過一次?這是什麼運氣。
阿鸞站直了身子,得意的揚起小腦袋,唇邊漾起小小的梨渦,大大的眼睛彎彎的,「所以,後天你要帶我去廣仁樓吃全蟹宴。」
「行。」謝涵一口答應,願賭服輸麼。
得了兄長保證的阿鸞,高興的一蹦一跳的跑走了,簪在發間的那隻小小的蝴蝶釵的蝴蝶翅膀都隨著她的動作在發間輕輕顫動,彷彿真有一隻彩蝶停在了少女的發間。謝涵見妹妹高興,自己也樂呵,他也不嫌棄自己滿身泥汙,直管叫了人帶他去挖酒。
似乎隨著謝媛的出嫁,謝家兩兄弟心頭上那塊無名的石頭都隨之被搬走了,不說謝涵,就是向來少年老成的謝洵彷彿都活潑了許多。與兒子相反的卻是謝茂謝大人,在長女嫁人的第二日,全天沉著臉,即使面對著自己懷胎九月的愛妾時,也沒有一絲的笑模樣。馮氏有孕九個月有餘,已臨近產期,為了保證生產時順利些,天天都會扶著丫環的手,在花園裡散步。她到是不敢走遠了,誰想今天會碰到丈夫。面對著丈夫陰沉的臉,馮氏扶著肚子的手都有點發抖,以為是自己那裡做得不好,招惹了他。
謝茂就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整理一下自己糟糕的心情,不想正碰上馮氏,看著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想著妻子似乎跟自己提到過,馮氏這一胎很可能是個男孩兒,他就要添個小兒子。家裡就要添丁進口,謝大人神色有點緩和,「聽夫人說,你似乎快要生產了,怎麼只帶了兩個人就出來了?萬一有點什麼……」話未說完,就見馮氏臉色越見蒼白,身子甚至不受控制的往丫環身上靠。
謝大人一下子就蒙了,說話都有點結巴:「你……你……你這是怎麼了?」
馮氏被突如其來的陣痛,疼得說不出來話,有過生產經驗的她知道,這是要生了。她抓緊丫環的手,忍過這一波疼痛,才無力的回道:「大人,妾似乎要生了。」
不用她說,謝大人也知道了。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