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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含笑看看嬌俏的未婚妻,也跟著點頭,「阿鸞與畫一道極有見地,由她來評,再公正不過。」自從謝大人允了親事,陸離再見到阿鸞便不再喚她師妹,而是直接叫她的小字了。
阿鸞向來大方,除了頭一次聽到陸離喚她時的溫柔婉轉讓她紅了嬌容,平時卻是落落大方的應了下來,讓一直等著起鬨的梅二公子直呼沒意思。
「隨你們,我無所謂。」梅舒聳了聳肩,他反對也無效,不如直接同意了,省得他師兄還得費二遍事。梅二公子覺得自從師兄定下親事之後,就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淡漠從容,出塵脫俗的師兄了。他變得時時刻刻的都在討好他的未婚妻,甚至連諂媚都無師自通了。哼,以後一定也跟他爹和他岳父一樣懼內。
謝洵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梅彥卻是因為有事,提前走了。因此擺在阿鸞面前,需要品評的畫只有四幅。她看看面前四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默默想了想,隨手抽出一張紙,撕做了四份,提筆在其中一份上寫了個「勝」字,然後把四張紙條各揉成一團,隨意撿個小盒子往裡一放,一本正經的開口道:「我覺得我的評論你們肯定也不會服氣,沒準還會偷偷腹誹我偏心。」話到這裡,她特意看了梅二公子一眼,「不如讓昊天上帝來做這個品評人吧。」她對著小盒子一引手,「喏,抓吧,勝負就掌握在你們自己手裡。」
謝洵等四人真是四臉無奈,不就是抓鬮麼,說得這麼鄭重其事的,連昊天上帝都扯出來了。謝洵笑著敲了敲幼妹的小腦袋,「調皮!」
謝涵哈哈一笑,率先伸手去拿了一個,「這樣也不錯。」
梅舒也跟著撿了一個,還不忘給自己辯解,「只要你說的在理,大家都會服氣的。」
陸離第三個伸手,取出小紙團後,還不忘對著未婚妻溫柔的笑笑,眼睛不自覺的在她頭上溜了一圈,顯然是有點心疼她剛剛被長兄敲的那一下。
阿鸞吐嘈道:「要我說,你們四人就沒有合格的,怎麼評勝負啊?矬子裡拔大個兒麼?」臨摹臨摹,當然要追求形似神更似,看看這四位畫的都是什麼,一個比一個有個性,畫得到是都挺好,可都不是徐大家的《鶴竹圖》。所以,還是抓鬮吧,這樣最公平。
陳恆這會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引得書案邊眾人側目相望,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謝大人那張黑著的臉。要不是陳恆在這裡,他早就衝出去教育阿鸞一頓了,評畫就好好評畫,抓鬮是什麼鬼!
「殿下」「父親。」
見到寧王陳恆和謝茂,幾人連忙過來見禮。阿鸞腳下悄悄挪動,把自己嬌小的身子藏在二哥和陸離身後,立圖讓謝大人看不到她。陳恆忍不住低笑出聲,好奇的問:「昊天上帝判誰勝了?」
阿鸞躲在未婚夫身後,悄悄白了陳恆一眼,這位王爺真過份,那壺不開提那壺。他這麼一問,又讓謝大人想起來了。
謝洵回去取了最後一個小紙團,直接開啟,展給幾人,「不是我。」
梅舒也跟著搖頭,「也不是我。」
謝涵乾脆的一指陸離,「受昊天上帝眷顧的人在這兒。」
陸離把握於手中的紙條展開,果然寫著一個「勝」字,他笑道:「看來,這局是我贏了,這可是我親手贏來的。」
謝大人忍不住吹鬍子瞪眼的道:「怎能如此兒戲!」
寧王笑著攔道:「不過讀書閒暇時的遊戲之作而已,岳父不必當真。」
「就是就是。」謝二公子嘴這個快,立馬就接上了,還不忘掩護他妹妹,「阿鸞,剛剛我好像看到母親院裡的丫頭來尋你了。」
「啊……哦,那我馬上過去。」阿鸞端端正正的給寧王和謝茂行了禮,道過了惱,才轉身慢慢退了出去。謝涵跟她眨了眨眼,悄悄做了個口型,阿鸞會意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