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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縣。那時他還是副縣長。是參加市裡面所舉辦的一個農業生產座談會來到這裡的。當時由於開會的時間短,時間倉促。他開完會便回去了。無暇顧及瀏覽五常縣的城市風光。而這一次他是專門來考察的。看來人生真的是變幻無常啊。三年前結識的城市,三年後自己卻要成為它的主人了。
肖間坐在車裡,搖下了車窗的玻璃。他對周圍觀察的很細緻。小張的車開的很緩慢,他是一位非常聰明伶俐的人。非常善於體察領導的心思。所以肖間一直對小張很喜歡。當小張把汽車的速度減下來的時候,肖間看了眼小張會意的點了點頭。小張會心的笑了。一種默契,一種關愛。就在這一顰一笑中昇華了。
五常的縣城不大,但也不是很小。三年前肖間曾對它略有點印象。三年後當自己再次來到這裡,發現它沒什麼變化。三年前也是坐小張的車來到這裡的。那時他就對這裡的道路有過微詞。經過了三年的時間,他已經由原來的副縣長變成了現在的正縣長,而且馬上就要當縣委書記了。他所在的縣城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三年後這裡的道路依舊狼狽不堪,讓人不忍觀看。坑坑窪窪的泥土,凸凹不平的路面,塵土飛揚。道路兩旁的溝裡都儲滿了髒水和泥漿,垃圾遍野。有人經過時,不時的有人濺了一身的泥巴。好比一個鄉間的公路。確切點說連農村的鄉間公路都不如。農村的鄉村公路也不會這麼不平。看著看著肖間皺起了眉頭。司機小張也在一旁嘮叨著,這都是什麼路啊,還是一個縣城呢。肖縣長你帶我去過那麼多地方,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這麼破的路啊。難怪有人說這裡沒解放呢。肖間聽候一愣,忙問,你這話你聽誰說的?司機小張說,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去上廁所,聽兩個南方口音的人說的,他說有一次他去戰前的飯店吃飯,事前沒問價,算賬的時候,一盤冷盤要了他三十。肖間笑了,你別聽南方蠻子們瞎說,那是道聽途說,哪能有這種事。三十元的冷盤,只有大酒店裡才會有這種價格。這樣小的縣城哪裡會有呢。司機小張辯解道,要不人家咋說這裡沒解放呢。肖間接過話說,怎麼也不至於那麼黑吧。剛才咋倆吃飯的時候,飯店老闆不是挺熱情挺好的嗎。飯菜可口,價格也不算貴。司機小張說,你不信拉到,反正我是親耳聽到的。肖間接著說,小張,這話就到此為止,不準在外面傳。聽見沒有。小張機靈的說,您不說,我也知道,過幾日,這個縣城就是您的了。我怎麼能再說它不好呢。肖間嗔怒的用手拍了一下司機小張,你這小調皮鬼。兩人正說著,一輛三菱大吉普鳴著響亮的喇叭,迎面朝肖間的車衝過來。司機小張趕緊打方向盤,但還是慢了。只聽撲,撲幾聲,路旁泥溝裡的泥漿全濺在了肖間車的風擋玻璃上。已經看不見前面的路了。司機小張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他從十八歲就進縣政府給領導開車,到現在十多年了,可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也從來沒人敢和自己這樣。他在車裡罵了一句髒話。肖間也有些憤怒。他讓小張把車停下,下車到外面看看。小張將車開到了一處乾淨的地方,將車停下,氣鼓鼓的下了車。肖間坐在車裡耐心的等待著。他知道作為領導一般遇到這種事是不會輕易下車的。不一會,卻衝外面傳來廝打的聲音。肖間透過後車窗玻璃看見司機小張正被人圍打著。肖間一看不好,耐不住領導的面子,趕緊下車。當他來到司機小張的跟前時,司機小張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廝打小張的人,見一位氣度不凡,很威嚴,領導一樣的人過來。止住了廝打,住了手。指著司機小張罵,你這狗司機,瞧你開的那破車,你也敢跟我叫號。司機小張由於被打已經無力反抗。他蹲在一旁痛苦的捂著臉。肖間見那個廝打小張的人,穿著一身牌子衣服,很張狂不可一世的樣子。便接過話,你說他是狗司機,你說,那你是什麼東西。那人見肖間竟敢這樣和自己說話,一楞。肖間的話雖然很難聽,但是那個人還是被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