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紊便貓兒般長長一哼,仍是痛哼,卻有愉悅沉浮其中。
蛇有七寸,庾定胥不通春 宮,也曉得要挺身一頂,遂大抽大弄起來,此法輕重深淺,握在上頭人手裡,張紊每一動,都使二人窮盡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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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數來,張紊還是頭一回這般淫 浪。頭一回就用了這樣姿勢,自然受罪,暗忖著:我在庾定胥心裡反正臉面盡失,乾脆認輸罷。
索性一個伏倒,趴在他胸前,吁吁喘喘,一副打死不動的模樣。
庾定胥這下既看不見美景春光,又不能盡興戳刺,也喘道,“……你怎麼了?”
張紊直耍賴,“我不來了……”
庾定胥雙手往他肋下一插,扳轉其臀,翻身將他壓到下頭,惹張紊啊一聲婉轉。在張紊眼裡,他那個迂腐的正人君子表哥,此刻看著頗嚇人,兩道劍眉斜飛,透著不耐。渾身肌理繃得死緊,熱氣騰騰,好不煽動人淫 欲。
庾定胥埋首啜他皮肉,尤其是那心肺上嫩肉,軟軟糯糯,一啜就是一片紅痕。趁張紊勾著他肩身,下 身一聳而入,恁腸壁,服帖裹著,是說不出的銷魂。他一面懸身揉抵,一面捋他頰面,輕聲問曰:“還疼麼?”
張紊忍著呻吟,剜他一眼,“你快點!”
庾定胥又是重重一頂一弄,略略有些失序,直頂得張紊扶不住他,兩臂軟嗒嗒覆在臉上,強抑就要衝出喉管的叫喊。
這便是嘴硬的下場。
待他都洩了兩回了,庾定胥方才亂撞了幾下,滾燙元 精俱射在他谷 道深處。二人糾結在一塊,廝磨呷吻,足有十分繾綣。
……
“夠了夠了!”張紊把他一推,呼呼直喘,“你要悶死我!”
那剛失了身的高齡童子雞些微無措,反而讓人看了憐惜,先推開他的人又往他唇上一啄,假意道,“好累了,睡罷。”
身子一縮,面紅耳赤地背了過去。
隔日張紊腹中顛亂,冰火兩重,渾身難受,那也是後話了。
翌日清晨,他照常醒來,發覺自己手腳搭在庾定胥身上,放得極舒適,忙不迭輕輕縮了回來,那當口,庾定胥也一動,驚得他死死閉上眼,動不敢動。
果然庾定胥是醒了,張紊只覺他坐起後半晌不動,繼而是長髮拂到手臂的,他忍著騷癢,仍舊一動不動,連自己都要相信自己睡著了。
接著?他真睡著了。
庾定胥洗漱完了,端了份早點放在裡間桌上,又去找任檢校請假。
任檢校笑嘻嘻的,“他不是編制內人員,不要求他日日報道。”
“畢竟是我託付你的,還是認真些好。”
寒暄了幾句,庾定胥轉頭要出公文房,任檢校忽而喚他,“那位……寧王,究竟是何方神聖?”
“我們只消盡職盡責便好,總不會難為我們。”
任檢校嘆氣,“還是來江南分一杯羹的罷。”江南這肥地,惹富商大賈攀萬金而來,白銀市上多以數萬計,天下夏稅秋糧,總三千四百四十三萬餘石,而江南五府佔其四五,怎麼不叫人眼紅?
其間庾定胥偷閒回房一次,張紊還賴在床上,兩個眼珠在眼皮底下咕嚕嚕亂轉,庾定胥不催他,只說,“剛剛遇著丫頭,她道林嵋兒說,那道士是位真法師,叫我謝謝他,也謝謝你。”
道士還真不是虛有其表。張紊心裡一讚。
那時陰風一起,他跟丫頭瑟縮在角落裡,只見道士不懼不怕,倒提長鋒,清喝一聲,“妖孽!速速與我現形!”
鈴鐺遽響,有個男子現了出來,形影閃爍,鬼影幢幢,煞那間,屋內昏作一片,丫頭嚇得哭了,揪著張紊嗚嗚哼道,“鬼啊!真是鬼!我這月月錢還沒領呢!”
道士卻唸了道咒,手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