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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山非常謙虛地說:「不分伯仲吧。」
「都是一丘之貉而已,」桐斜斜了他一眼,涼涼諷刺道:「給自己臉上貼什麼金。」
賀山失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加入tun也不是不行,但是有件事要提前告訴你,」桐斜喝了一口果汁,不緊不慢道:「我是從n逃出來的黑戶,你留下我以後會有很多麻煩。」
這句話一出,賀山臉上登時浮起古怪的神色:「……盛願是這麼告訴你的?」
桐斜從這問句裡聽出了不太正常的意思,向上一抬眼:「怎麼?」
賀山摸摸下巴,露出一點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雖然我不知道盛願為什麼騙你,但是據我所知,n如果想找到一個人,是不可能放任他在東區逍遙快活三年的。」
桐斜皺起眉:「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西利應該早就知道你的存在,只不過沒有對你動手罷了。」
桐斜聞言沉默片刻,感覺把有些事告訴賀山也沒什麼,還能順路打探出他嘴裡的訊息,於是大方承認道:「西利根本不知道我還活著,是盛願把我的『屍體』偷出來的。」
賀山這次直接笑了出來,無奈地搖著頭道:「這理由真是……更讓人匪夷所思,真是盛願跟你說什麼你都信啊,你知道想從n的眼皮底下偷人——就算是一具屍體有多難麼?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否則你以為n是怎麼存續到今天的?」
聽了賀山的話,桐斜心裡頓時疑竇叢生——什麼意思?按照賀山的說法,難道盛願對他的「推心置腹」都是騙他的?
n其實早就知道「楚徊」還活著、知道他的身份,只是沒有對他採取任何動作?
到底誰在說謊?
……盛願究竟跟他說了幾句實話?
這時賀山抬手按了一下耳邊的聲音接收器,似笑非笑地對桐斜說:「正好,有個人要見你。」
桐斜:「誰?」
賀山沒有回話,房間的大門被推開,先是一個tun的手下走進來,對外面的人恭敬道:「盛先生,裡面請。」
桐斜完全沒想到盛願會深入敵營來找他,畢竟盛願是n的手下,而這裡是tun的大本營。
桐斜沒看盛願,先是轉頭盯了賀山一眼——賀山清清楚楚地從桐斜眼裡看到了「閒雜人等」幾個大字,於是非常自覺地跟下屬一起結伴出門了。
轉眼間房間裡只剩下兩個alpha,桐斜坐在床上,蹙眉說:「你怎麼來了?」
盛願快步走到桐斜的身邊,開口就是:「桐斜,你不能加入tun。」
桐斜一瞬不瞬地看著他,想起剛才和賀山的對話,神色逐漸冷淡下來:「為什麼?」
「你跟賀山都是經過人造腺體轉移手術的alpha,並且是世界上唯二兩個,」盛願說到這裡,眉眼間愈發凝重,壓低了聲音道:「假如人造腺體出了什麼問題,他的第一個觀察物件就是你,甚至會在你身上做各種實驗嘗試……這就是他接近你的目的。」
桐斜看著他不似作偽的焦急神色,心想:——我還可以相信你嗎?
桐斜現在對盛願的感覺說不出的古怪,就算明知盛願對他說的一切或許統統都是騙他的,沒有一句話可以信,但他仍舊對這個alpha生不起一絲的敵意與惡意。
盛願則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桐斜心裡的信任值已經一路俯衝負半軸了,也不知道前幾天臨時編造的謊言被賀山故意使壞戳了個稀巴爛。
桐斜一雙森黑的眼珠看著他,輕聲地道:「如果我一定要加入tun呢?」
盛願整個人微微一僵。
「你不想再跟我有什麼糾葛,我尊重你的選擇,大不了以後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桐斜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