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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
“紅萍呀,大難過後,必有後福。你這孩子打小就乖巧,見人不笑不說話。大娘盼著你日後有了大福,也好得你得濟。”
“大娘就會笑話我。”她眼中帶淚,軍大娘前世也是最疼她的,在她嫁入蘭家後沒少託人給她送吃的穿的。
當年她出事後,她衝在前頭,沒少為她爭公道,可惜……
春大娘笑得不自然,“紅萍娘,剛才我只是和孩子開個玩笑,真沒想到她們兩個接著我的話說的那麼難聽。紅萍,你別怪大娘,大娘向來有口無心的。”
姜沐夏燦然一笑,大氣的招呼她坐到床邊,“春大娘,您說什麼呢,我知道您的脾氣。她們兩個,不值一提。”
“怎麼回事?”後來的軍大娘疑惑地問她們,坐到了床邊。
姜沐夏簡單把剛才發生的事講述了一遍,不滿地對著她們吐槽,“真是腦子被驢踢了,她們自己家亂七八糟的,還好意思說我笨。”
姜沐夏想提醒母親,說她笨的人,一開頭就是她。現在有外人在,她不想下母親面子,壓下了心中的話。如果路朝雲對她們姐妹兩個的教養方式不改變,早晚母女三人會離心。
這些話她得找個合適的機會說於路朝雲聽。
軍大娘不屑地撇嘴冷哼,“搭理她們幹什麼?一向捧高踩低的玩意。”話鋒一轉,問路朝雲,“你家二嫂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動了胎氣。”
說起方蘭香,路朝雲脾氣忍不住了,把姜紅杏如何把沐夏推下山崗,如何死不承認,方蘭香如何護食一一道了出來。
“哎呦,還有這種事,那我真該死,剛才還取笑孩子笨,我真是不該。”春大娘作勢要打自己。
姜沐夏連忙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臉上,眯著雙眼掐著嗓子,“春大娘,您要打就打我吧,就怪我不長眼,怎麼就著了壞人的當呢?”
看著她做出的怪樣子,四人笑做一團。
“看著她柔柔弱弱的,沒想到教出這麼個心思歹毒的女兒,我也得讓我家幾個孩子離她遠一點。”軍大娘惋惜,還想著給她說門親事呢,這下歇了心思,可別禍害了人家一個好孩子。
春大娘白了她一眼,“你以為那丫頭是平白長成這樣子的?我才不信,一樣的娘教出一樣的孩子。方氏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樣柔弱,以後咱們和她打交道都小心些吧。”
不得不說,春大娘的話說到姜沐夏心坎裡了。
方蘭香還真不是一般人,記得前世她和同村一個婦人一同去集市上,她只說了幾句話,同行的婦人便給她付了買東西的銀錢。她回到家還給路朝雲顯擺,證明她的人緣有多好。
她被姜紅杏推下山崗的事被這兩位大娘得知,不出今日村中人便會全部得知。不是兩人嘴碎,而是村裡每每有稀罕事,都會拿出來分享。
姜沐夏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就是要讓這母女兩壞了名聲,將來才好痛打落水狗。
她們三個說起了織布的事,姜沐夏插不上嘴,躺下靜靜地聽她們說話。
將近午時,院外傳來喊聲,“小姨,在家嗎?”
“你家來客了,聽聲音是你家大外甥。”李吉福常來姜家,村裡人都認識他,春大娘和軍大娘兩人起身告辭。
李吉福手裡拎著果子點心進了屋,“小姨,我是來送重陽節禮的,把東西放下就走了,家中還有事。”他臉上愁雲密佈。
家裡有事?方桂枝從哪裡得知李家作坊出事的?
姜沐夏想到前世,大姨家作坊被人惡意陷害,遭人砸了織機,直到她離開都沒有再起來。為此大姨還大病一場,險些送了命。
後來李家一大家子不得不搬離酸棗縣,到他處求生活。
元和十年重陽節前後,應該就是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