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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又菱淡淡一笑,打斷她的話,「張老師這麼優秀,總有一天也能站在國家大賽的舞臺上。」
張成然一直是一個敏感的人,尤其能快速察覺到別人不好的情緒,她感受到彭又菱淡淡的不悅以及隱約的慌張,她有些不知所措。
「謝謝。」張成然知趣的小聲道謝。
這段時間魏貝莉一家對她太好,她開朗活潑了很多,也不再唯唯諾諾看人臉色,可她忘了,這裡不止有池家人。
其他人並沒有敏感的察覺到不妥,紛紛讓張成然也演奏一首。
張成然順從的坐下,翻開琴蓋想隨便彈一首。
許偉毅看著她的動作突然出聲,「會彈少女的祈禱麼?」
張成然下意識的看一眼彭又菱,只見她正含笑和魏貝莉說著話,似是沒注意這邊。
張成然默默鬆了口氣,覺得應該是太過敏感了。
按照許偉毅所說,她彈了首《少女的祈禱》,這首委婉輕快的曲子訴說著少女最美好的期盼。
幾隻小糰子在一起手牽手左晃右晃隨著旋律舞動,好不可愛。
張成然的心情也隨著糰子們的舞動變的好起來,她脊背挺直,一身白裙是少女最美好的模樣,包間內溫馨的燈光打在她身上襯的她更加靈動。
那麼純真,那麼美好。
許偉毅的眼神不自覺便落在她身上,這麼一看,便再也收不回眼。
身穿白裙的少女,不論什麼時候,都像一道聖潔的光。
彭又菱努力的忽視丈夫眼中的痴迷與懷念,可那麼強烈那麼不加掩飾的眼神又怎麼是能說忽視就能忽視掉的?
一曲終,場也要散了。
許偉毅上了車發現彭又菱臉色蒼白,他將外套披在她身上,體貼問道:「怎麼了?不舒服?」
彭又菱原本頭靠在車窗上,此刻感受到許偉毅指尖的溫度猛地把睜眼把他的手拍開,「不要碰我!」
突然被這麼來一下,許偉毅怒火橫生,正欲發作便看到同樣被嚇的一激靈迷迷糊糊的許彬野。
許偉毅按捺住怒氣,關門時仍舊免不了帶上些許怒火。
彭又菱重又把頭靠在車窗上作閉目養神狀,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許彬野再無半點睏意,爸爸媽媽是不是又要吵架了
張永福回家後,小嬌妻鄧思茵便迎上來,聲音嬌媚,「老公,你可算回來了。」
張永福兩鬢已雪白,眼下眼袋又大又黑,僅是看外表便覺得和珠光寶氣年輕靚麗的鄧思茵不搭。
「怎麼?才多久沒見就想我了?」張永福呵呵一笑,手上極為不規矩的捏了捏嬌妻的屁股。
鄧思茵嬌羞的拍拍他的胸膛,「討厭還不是等著你回來要和你說你那個女兒。」
鄧思茵嘟嘟嘴,提起張成然就感覺心裡不舒服。
張永福皺眉,「她又惹你不高興了?」
「哪是惹我呀,是惹咱們兒子。」鄧思茵拉著他坐在沙發上,把兒子告的狀又告到張永福這裡。
「兒子都說了班上別的同學欺負他時,你那個寶貝女兒竟然視而不見,一點也不心疼自己弟弟。」
鄧思茵嘴撅的能掛油瓶,「你看看她這不是懷恨在心嗎?她有沒有把我們軒軒當弟弟?這些年我虧待過她嗎?你看你前妻躺在床上好死不如賴活著的樣子,還不是我們天天給她送錢才能讓她請得起護工?或作別的小氣女人,哪個能有這麼大肚量。」
「我不求你那個女兒把我當親媽看,最起碼也要有基本的尊重吧,自己的弟弟被欺負,她還去幫著那些外人。」鄧思茵撒著嬌,「你說說是不是為你兒子做個主」
「然然不是那樣的人。」張永福擺擺手,他對女兒的性子還是瞭解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