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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個八字須黑袍中年漢子,手持雙刀,連斬七八個匈奴人。匈奴人穿著厚厚的皮襖,一刀之下未必能斬破,他卻只攻其上路喉嚨,無人能在他手下走過三招。 卻在此時,匈奴人群中倏地竄出一襲黃影,雙刀揉上,向八字須男子斬到。八字須男子吃了一驚,猝不及防,不及應對,被斬到胸口,好在他急中生智,身子倏地彈起,小腹一收,刀斬在小腹之處,黑袍被斬得片片碎裂。 那髭鬚男子借勢後退,反手兩刀上揚。那個黃影用的也是雙刀,刀刀相撞,火光四射。 藉著雪光,劉爽看的清楚,這個黃影竟然是在藤村時離開天王閣的楊杏,順著她躍出的方向,卻見一個身著藍色厚袍子的女子嚴陣以待,守在一個匈奴人身前,卻是嚴碧瓊。她二人同時叛離天王閣,只是不知為何,會和這些匈奴人在一起。 楊杏手持兩翼刀,雖然也是雙刀,但輕盈飄忽,乍一看甚至和一對翅膀差不多。 八字須男子剛剛被楊杏偷襲,內心陡然升起許多怒火,雙刀更增了三分力道,本來就狠辣刁鑽的招式更增了三分厚重,每一刀都似有千斤之力。 二人用的都是雙刀,一個發出呼呼之音,一個發出赫赫之聲,兩種聲音伴隨著西北風的呼號,整個叢林中更顯蕭瑟和肅殺。 這時,雙方屬下幾乎都停止了動手,不約而同地圍成了一個圈子,圍觀二人爭鬥。 劉爽順著那匈奴首領模樣的人從兩邊看去,卻見那不遠處的漢人圈子中,李陽赫然在其中,他出來奔波數日,一身甲冑也髒亂不堪,乍一看如同一個尋常計程車兵,正怒視著旁邊一人。在他旁邊,就是那日與他一起的羅西奴,與他一樣,也是狼狽不堪。和那日不一樣的是,他也換了一身漢人的衣裳,若不仔細看,也會把他當成漢人。只見他對李陽視而不見,反而怒視著那個匈奴首領。 劉爽微微一驚,回頭再看二人。只見二人在雪地中翻滾,在叢林中穿梭,一個如同一條黑龍,一個如同一條橙鳳,影影綽綽,交相輝映,四刀相撞之聲連綿不絕,金光閃閃,火花四濺。 點點火花似乎也敲動著劉爽的心,如炬的眼神從眾人面前閃過,瞬間明白了眼前這個詭異的局面。 劉爽雙足在地上一點,身子如離弦之箭一般從黑暗中竄出,這時,楊杏和那八字須男子正懸在空中激烈交手,雙刀比之單刀,招式更快,更為刁鑽。就在這似是密不透風的招式之中,劉爽如同泥鰍一般竄過,雙手如電,迅速在兩人四手上一拂。只是一下,四條手臂瞬間沒了力氣,手中雙刀紛紛墜地。 劉爽一個千斤墜下落,飛起雙足,分別踢向四柄刀。雙刀各自倒飛了回去,二人雙臂不知為何,瞬間又有了力氣,伸手接過飛來的雙刀。 楊杏看到劉爽吃了一驚,拜倒在地道:“草民楊杏拜見閩越王。”嚴碧瓊跟著拜倒道:“草民嚴碧瓊拜見閩越王。” 八字須男子正要厲聲喝問,看二人這般模樣,不似作假,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名噪天下的閩越王,殺死英一劍的劉爽。也跟著拜倒道:“草民陰山派陰松,拜見閩越王。” 劉爽聽他自稱陰松,道:“陰掌門請起。”然後才道:“二位請起。”然後眼光從驚疑不定的眾人面前掃過,冷冷地道:“你們要不是上郡守衛,要不是單于護衛,難不成連這點禮數都不懂嗎?還需要江湖中人教你們嗎?” 李陽大聲道:“王爺,我們失手被人生擒,不能全禮,還請王爺見諒。”聲音中已經有了哭腔。劉爽怒道:“你是大漢的將士,流血不流淚,我大漢何時有你這般慫包的男人!” 李陽一凜,大聲道:“是!”劉爽來到那匈奴漢子身前,只見他身高一丈,比劉爽整整高了一個腦袋,紫檀色面容,一雙冷目冷冷地看著劉爽。道:“你就是隆庇哈努?” 嚴碧瓊正要回答,楊杏一把拉住她,讓她不要亂說話。嚴碧瓊素來聽楊杏的,就像燕湘妃素來喜歡和蘇問一起一般。雖不明所以,還是閉上了嘴。 隆庇哈努冷冷地道:“既然是閩越王親自駕到,在下輸在你手下心服口服。”劉爽冷冷地道:“不,你這是人名,你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