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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縵道:“這麼說來,其實……其實我已經報仇了。”王逸道:“內心的痛苦遠遠超過肉體的折磨。這是王叔這八年來最大的感受。”青縵道:“謝謝王叔,我明白了,我和水君還是最好的姐妹。” 葉水君從黑暗中衝出,撲向青縵,緊緊抱著她道:“青縵!對不起。”青縵也抱著葉水君道:“姐姐,之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們還是最好的姐妹。”葉水君道:“我還是喜歡聽你叫水君,不是姐姐。”青縵道:“好的,水君。”話音剛落,臉色大變道:“水君,你這是怎麼了?” 藉著淡淡的月光,葉水君頭上、面上又生起一層淡淡的廯瘢。劉爽道:“心火上浮,火克木,廯瘢再生。現在解開心結,只要依樣調理,很快就會好的。”青縵長舒了一口氣道:“這就好!”又問王逸道:“王叔,您身體怎麼樣?”劉爽趁王逸勸青縵時,已經幫王逸把過脈,道:“王叔沒事,燕湘妃沒有用全力,休息幾日就好。” 青縵又道:“葉叔叔呢?”葉諮的聲音從森林中傳出:“我在這兒!”劉爽道:“葉莊主揹著英阿姨,不方便下馬,我們也快速返回水君葉山莊吧。” 各人紛紛上馬,王逸有了劉爽簡單的醫治,也能上馬。 繞過永昌城,中間有一大段的山路,馬不能快行,一直到了半夜才到了大路。上了大路便可縱馬狂奔,轉過一個大彎,沿著山路向上沒多久便是水君葉山莊。眾人心為之一寬,順著山路向上看去,卻見前方紅光一片,葉水君忍不住讚道:“哇!我們山莊晚上也如此明亮!” 葉諮和王逸都是眉頭緊鎖,劉爽道:“那不是燈光,是火光。”葉水君極少下山,是這等後半夜更是從未下過山,問道:“什麼火光?我在山莊怎麼從未見過?”葉諮道:“是有人燒了我們的莊子。” 葉水君吃了一驚道:“為什麼?他們為什麼要燒我們的莊子?”劉爽道:“因為我,他們應該都是來找我的。”葉水君道:“為什麼?爽哥哥從小在這裡長大,和他們無冤無仇的。”劉爽道:“君子無罪,懷璧其罪。葉叔叔,我們得快點上去。”葉諮應了一聲,拍馬先衝上去。劉爽等人緊隨其後。 離水君葉山莊越近,濃煙之氣越盛,山風無定形,若吹到別的方向,便覺神清氣爽,若正迎著吹到,只嗆得眾人咳嗽連連。 劉爽道:“葉叔叔,這樣不是辦法,有沒有背、背風的路上去。”葉諮道:“當年選址於此,就是寄託紫氣東來之意,一天之中大多是時間都是東風。如今深更半夜,加上烈火改變了風向,我也不知道該從何處上山。” 這時又一股濃煙吹到,眾人一陣劇咳,尤其是葉水君,本就身子虛弱,奔波一天,早已是疲累不堪,被煙燻過,劇咳不止,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王逸道:“這樣不成,沒等我們上山,先被燻死了,還是先下山為上。”劉爽道:“是啊!葉叔叔!莊子經過如此大火,估計也保不住了,還是要先下山為是。”葉諮“唔”地應了一聲,道:“下山。” 眾人並未上山多久,很快就下來了,眾人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把肺中的濁氣排出。 葉諮跳下馬,背上還揹著英柳,怔怔地看著遠處的水君葉山莊。王逸上前安慰道:“這幫賊人燒了莊子,估計也下不來,可謂玩火自焚了。”葉諮點點頭,默然無語。 葉水君道:“爹!一個莊子而已,只要我們沒事,再建個莊子也不是難事。”葉諮淡淡一笑道:“水君你若能如此想,真是太好了。”葉水君道:“謝謝爹,我會越來越好的。” 葉諮忽然伸手封住了葉水君的穴道。葉水君吃了一驚:“爹,你這是做什麼。”劉爽暗呼“不妙”正要伸手阻止葉諮,手卻被王逸抓住,葉諮已經順手封住了葉水君的啞穴。 葉諮眼中含淚,從懷中取出一疊絲綢,取出一片紫色的塞到葉水君懷中,取出一片綠色的交給青縵,又把隨身佩劍取下,給青縵戴在腰上。青縵看一眼王逸和劉爽,本想拒絕又把手放下了。 葉諮對著王逸深深一躬道:“王兄,十六年前,你一個從未帶過孩子的鬚眉男子把一個剛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