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袈裟理科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路跟上,他在商業圈附近的街頭接了一個長相清純的女孩子,然後又行,一直到了一家叫做勒萬太蘭岸的西餐廳,紅色小跑才開始停了下來。段二公子殷勤地幫這個女孩子開啟車門,然後兩人挽著手,走進了這家富有濃鬱法國風情的餐廳裡。我看著,不一會,二樓臨窗處出現了他們的身影。
我想說的是,根據我目測的結果,段二公子和這個清純小妞應該都只是高中生。
畢竟,兩人的樣子都還沒有長開來,我只是遠遠一瞥,便能看個大概模樣。然而兩人這副架勢,卻實在顛覆了我對這個年紀的認知,看看……手都已經攀上了大腿深處了!看看,兩人居然肆無忌憚地……我閉上眼睛,好吧我錯了,那個女孩子應該叫做貌似清純吧。
我突然想起來,我十六七歲的時候在幹嘛呢?
我仔細回想,卻發現那個時候的自己,正在跟生存做鬥爭,每日在工地上搬磚頭。這樣的對比讓我尤為眼紅,同人不同命,是誰說得,人天生而平等?為毛我要搬磚頭睡工棚,他就在這如花如霧的年紀裡,開著賓士小跑,已經純熟地泡起妞來?而且,他還偏偏長得跟偶像劇裡的男主角,一般模樣?
霎那間,我陰暗了——反派就反派吧,生活,永遠不是偶像劇。
我下了車,然後走進餐廳。
在侍者的帶領下,我來到了二樓,坐在了距離這對小情侶不遠的位置。對於血淋淋肉絲的牛排我幾乎沒什麼興致,而點七成熟以上的又容易被人笑話,我點了一份沙富羅雞和一盤蔬菜沙拉,慢慢地吃了起來。
段二公子逗女孩子的功夫一流,那個眉目間有著絕色的小美女,總是捂著嘴忍不住笑,花枝亂顫。
我不知道泰國佬巴頌,會不會即時通知段叔注意防範,也不知道段叔何時會反應過來,要照顧好自己的家人。時不待我,一分鐘都拖延不得,趁人不注意,我立刻放出了金蠶蠱,跟這小祖宗商量,讓它給段二公子下一個有點兒潛伏期的蠱毒。它答應了,妥妥的,這讓我很感動,自從朵朵被我封印進了槐木牌中,它似乎知道我一直在為朵朵甦醒的事情奔波著,也不怎麼鬧了,懂事很多。
當然,對於吃蟲子一事,它仍然有著本能的執著,死不悔改;而我也有本能的厭惡,這是我們倆不可妥協的分歧。
金蠶蠱鬼鬼祟祟地消失在我的視線中,而我則一邊舞弄著刀叉,一邊用餘光打量著段二公子的反應。
電話響了,是昨天那個陌生來電。
第六章 魔鬼交易,火器現反被擒
我接通,依然是那個男人低沉的聲音:「陸左,你到江城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問的語氣,我第一時間就確定他與巴頌已經聯絡上了,不然不會這樣。於是我說是的,親愛的亞歷山大·謝爾蓋耶維奇·奧涅金先生,有何見教?見我直接叫出了他的真名,他愣了一下神,然後說:「我們內部出了叛徒,對麼?是誰,陸左先生,我希望你告訴我……當然,我知道這也是白搭,那麼,我們換一個問題吧,比如,閣下是否不打算把彼岸花果實交出,而打算用別的代價,來一場籌碼和底牌的交易呢?」
我說那果子早就已經被吃掉了,你即使想要,我拉不出來的。
他嘿嘿冷笑,普通話字正腔圓:「這怎麼可能,未成熟的彼岸花果,劇毒,要是你吃了,早就已經沒有資格和我說話了。我知道你是苗蠱一脈,會放蠱,但是相對於技術變革日新月異的東南亞,你們,落後了,註定都只是雕蟲小技。你,不要丟了臉面,也不要做無謂的垂死掙扎,更不要想著騷擾我的老闆,否則你會死得很慘的!好吧,把東西交出來……」
我說東西真沒了,你愛信不信。
他問我,真的不在乎蕭克明的生死?我哈哈大笑,說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