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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也看出來了,除黃菲外,這五個人裡面有兩對情侶,張海洋獨身,但是其他人在盡力撮合兩人。張海洋喜歡黃菲,但是黃菲似乎對這個大帥哥並不是很上心,若即若離——又或者是女性的矜持——哦,好蛋疼老套的劇情,偏偏被我趕上了。若是偶像劇,我算是妥妥的反面角色吧。

難怪這些人不待見我,看他們都是有城府的人啊,如此淺薄的表露,原來是怕我反應遲緩,不明白。

其實我還是蠻想了解碎屍案後面的事情,畢竟羅婆婆與黃老牙的約定,我當時是做了見證人的。這雙方,一個給了我找回朵朵地魂的方法,一個是朵朵生前的父親,我總是有一些責任的。然而這裡人多,除黃菲外,他們都排斥我,想好好聊天,著實難。而且,我總不好讓黃菲為了我,跟她朋友鬧僵,只有沉默。

這一沉默,吃得又多了一些,惹得兩個女孩子驚奇的看著我——這麼能吃?

在咖啡廳耗了一上午,除了我,整體氣氛還是和諧的,顯然,他們這次旅行的收穫很多,各種美美的照片,天涯海角,藍天白雲碧波蕩漾,細鹽一般的沙灘……到了中午,又去西餐廳吃了一頓牛排,這兩頓,都是張海洋付的帳,拿錢包那姿勢,帥得一塌糊塗。

返回機場的途中,我抽空問了一下黃菲她大伯的近況,她說還好,現在身體還好,就是人老了,容易犯困,精神也沒以前好了,生意上的事情,大部分都交給手下的人去打理了。我說王寶松呢?她說在醫院待著啊,反正有吃有穿的,錢都由他大伯帳上出的,虧待不了他。說到這裡,她小心地問我,她大伯中的那個血咒是真是假?我連忙制止住她,說這可開不得玩笑的,這個想法,立刻打消。

她不明所已,追問。我搖頭,諱言,沒有再說。

一點多鐘,臨飛機起飛之前,雜毛小道打電話給我,說起植物園一案的事情。他說經過警方最終認定,認為是胡金榮私自飼養食人花藤,最後引起的意外事故,我說這事兒日本小子就摘清了?他說是的,我說艹。他道了一聲無量天尊,說此事加藤家也花了好大一筆錢去活動,有關部門為了國際影響,也就沒有再查下去了。談完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他在電話那頭嚴肅地說,他昨天閒來無事,心中一動,給朵朵算了一卦,卦面呈兇,讓我近期小心一些。

我哈哈大笑,說你算命的本事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別來蒙我了。

雜毛小道沒笑,他很用一種我從沒有聽過的平靜語氣說:「陸左,天下之事,千絲萬縷,冥冥之中總有聯絡。我學藝二十餘載,對紫微鬥數、面相手相、八卦六爻所知頗深,然而卻很少有意為人卜卦,為何?常言道,天機不可洩露,算命的,大多喜歡算過去,而少去推算未來,一則太耗精神,二則有恐危及自身安危。諸葛武侯精研道學,通天之大拿,窮極一生為劉蜀王朝續氣而不得,鬱鬱而死。民間傳說,有些小孩能夠看見災難禍害,出言讓家人鄉親避了禍,自己卻化身為石頭樹木,這樣的事情也多。

我道行淺,擺攤算命全憑經驗,然而真正用道術去推衍的,不多,但是朵朵卻實在是個讓人牽腸掛肚的傢伙,心不由己。言盡於此,你務必小心。」

我鄭重點頭,越發覺得自己應該精研起《鎮壓山巒十二法門》上的所學,成為一個真正厲害的人。

藉助金蠶蠱、朵朵這般外力,若不鞏固自身的修為,最後我的下場,並不會比羅二妹和我奶奶這樣好過幾分,甚至會更加悽慘。這件事情,我理應有所覺悟,並且要積極去改命。

南方至慄平的飛機航班下午一點半起飛,是小飛機,總共沒有多少人。黃菲她們一夥坐在前面,我坐在了後面的位置。因為不喜歡張海洋這些人,我也懶得去前面湊趣,就在後邊眯著眼睛補覺。飛機在雲層裡面穿梭,山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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