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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酒店的房間裡,已經是凌晨時分,我又洗了個澡,然後來到床上,給朵朵持咒祈禱。
結果召喚幾次,這小丫頭居然沒有出來。我奇怪,今天怎麼有點兒不聽話了。
我強制把她叫出來,她瞪了我一眼,舞著小手,呀呀呀,朝我抗議。我奇怪,這怎麼個情況?這時金蠶蠱也出來了,學著朵朵,朝我瞪眼。兩個小東西沖我示威半天,身子一扭,跑到另外一邊自個兒玩去了。我這才想起來,莫不是朵朵在生氣我和老蕭配合著,把剛才那個小鬼給超度了?
難怪剛才那個雜毛小道看重我意味深長地笑呢,原來他是早已已料到了朵朵會有這反應。
可是……可是捉住敏香的那古曼童,跟朵朵一起玩的那肥蟲子不是也有一份麼?
為毛跟它玩得歡暢,卻對我張牙舞爪的呢?
小鬼頭們的心思,還真的很難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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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起得很早,拉開窗簾,晴天,有很清冷的太陽。
透過鋼鐵水泥森林的間隙,能夠看見遠處的海,我以前的視力才46,現在卻比52還要厲害,很遠的海邊,有白色的海浪逐水而來,那是一條白線,推著混濁的海水。這邊的海並不清澈,黃濁,也有很多垃圾,看著讓人失望。遠處是澳門,那是一個寸土寸金的地區,看到的建築多是又高又窄,間距也很小,跟這邊對比,很有特色。
摸摸胸口的槐木牌,朵朵已經回來,她昨天和肥蟲子玩得高興,故意不理我,但是最後還是親了我的額頭一下。因為肥蟲子回家,我就沒睡熟,能夠感覺到軟軟的果凍一樣的觸感。
她既是再鬧脾氣,仍舊是那個乖巧可愛的小女孩。
我心中充滿了憐意,決心一定要給她找回地魂,恢復記憶。如有可能,甚至可以幫她重塑肉身、或者投胎,重新享受作為一個普通人的快樂生活。我希望她能跳能鬧,能夠說話,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能夠自由享受那溫暖的陽光,像普通小孩子一樣讀書識字,快樂成長,或許,長大以後還會遇到一個懂她的男孩子,敬她愛她憐她,組織家庭,過著快樂的生活……
這樣想著,我突然有一種嫉妒那個男孩子的感覺。
這也許,就是每一個作為父親對待自己女兒男友的情感吧?又或者是……
早上八點半,蕭克明這個死道士還是沒有回來——這小子遲早有一天會精盡人亡的,有一次跟他談及偶像,我說我的偶像是錢鍾書,博學多才,我以為他偶像是三清祖師或者老聃、鬼谷子呢,沒想到他居然跟我說是nba最偉大的球星之一張伯倫,這真心讓我奇怪,這小子不像是喜歡看體育節目的人,沒想到他的理由,居然是那貨據說跟兩萬個女人發生過關係……
我沒有再等他,吃附近茶樓吃了早點,九點鐘的時候,秦立打電話過來說到了八州港,於是我驅車去接他。接到了秦立,也沒有過多寒暄,他就直接帶我去說有十年還魂草的人家。那是一個小型植物園,私人的,在一個名為野驢島的半島上,四處荒涼。
當我和秦立找到了那家主人時,他熱情地接待了我們,我們說是顧憲雄老闆介紹過來的,他立刻叫人備了好茶,說顧老闆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有什麼話直說,我說聽講您有一株十年以上的還魂草植株,想看一看。
如是,那能不能轉讓給我。
第七章 求草被拒,怎麼辦?
討要十年還魂草的話題剛一提出來,他臉色一頓,看著我,很為難的樣子。
沉默了一會兒,他籌措了一下語言,然後說那株還魂草,本來也不是什麼珍貴的玩意,只是稀少難見,他也是以前覺得稀奇,就從南寧移植了過來,本也沒想著活下來,沒成想長勢還頗討人喜歡,一直生長了這麼些年,當雜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