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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裡,開了水龍頭,讓他站在水下:&ldo;幸好熱水器裡還有熱水,你先洗澡,我去幫你找衣服。&rdo;
肖曦木木地點頭,像溺水的人找到浮木一樣抱住了溫暖的水流。電筒只有一個,鄭海飛拿去找衣服了,肖曦摸黑將自己身上的濕衣服全都脫掉了,在水龍頭下猛衝,被熱水一淋,他才覺得身上舒服多了,冰冷面板下的血液才有了溫度,也才有了活著的感覺。
此刻暴雨已經小了很多,風依然狂吹著,發出厲鬼般的淒叫聲,似乎要撕裂這個世界。鄭海飛身上的衣服從裡到外都濕透了,被風一吹,又濕又冷,十分不舒服,他將自己的上衣脫了,扔在地上,打著手電給肖曦找了換洗衣服,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ldo;肖曦,衣服給你拿來了,我給你拿進去吧,順便手電筒也給你。&rdo;他想到裡面太黑了,肖曦來開門不方便,便推開了門。
肖曦正憑著記憶在黑暗中找肥皂,鄭海飛推門進來的時候,他正好碰翻了盥洗臺上的肥皂盒,肥皂掉在了地上。屋裡光線太暗,只有鄭海飛手裡手電筒的一束光,他沒看到滾到了門邊的肥皂,跨進來的腳不偏不倚地踩在了肥皂上,這下悲劇了,他腳下一滑,身體往前撲去。縱使他身手敏捷,也還是沒能止住自己身體往前撲的趨勢,他成功地撲在了肖曦身上,肖曦被撞得身體猛地往後一退,幸好離牆不遠,身體被頂在了牆上,止住了往後倒的趨勢。
鄭海飛的膝蓋跪在地上,上半身壓在肖曦身上,他的臉則撲在了任誰也想不到的地方。肖曦只覺得有什麼東西撞在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他疼得眉頭鼻子皺成了一團。鄭海飛則感覺自己的臉撲在了糙叢裡,毛刺刺的直戳臉,他很快明白過來自己撞在了哪裡,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對他來說,這是他這輩子遇到過的最窘的事,沒有之一!
鄭海飛手裡的電筒落在了地上,骨碌碌轉了兩圈,正好照在了對面牆壁的白瓷磚上,光線返回來,雖然不亮,但是足夠肖曦看清撞在自己重點部位的是什麼了。鄭海飛迅速將手撐在牆上,站了起來,一副恨不能鑽進地fèng裡去的表情,窘迫得都沒好意思面對肖曦:&ldo;衣服……&rdo;衣服在他撲上前那一刻已經掉地上了,&ldo;我重新去給你找衣服。&rdo;他迅速從地上撿起手電筒,逃也似的出去了。
肖曦見鄭海飛走了,這才抬手去揉自己的脆弱部位,剛才撞的那下是真的很疼,不過想到鄭海飛那張窘迫的臉,肖曦心裡又莫名覺得非常可樂,一整晚的焦慮和勞累都消失了。他沒再找肥皂,開了水龍頭就那麼沖洗了一下。
這次鄭海飛學乖了,不再推門進來送衣服了,只是敲了敲門,說:&ldo;肖曦,衣服和手電給你放在門口,你自己拿吧,走路小心點,別摔跤了。&rdo;
&ldo;哦,好的。&rdo;肖曦洗完澡,小心地摸到門口,拉開門,門外的椅子上放著衣服和手電筒,不見鄭海飛的人影。肖曦將衣服和手電拿進來,穿上衣服,沒有內褲,又掛空檔了,看樣子要在鄭海飛這兒放一套換洗衣服備用才行,不然老掛空檔。他穿好衣服,用手電照了一下地面,找到了那塊被鄭海飛蹂躪的肥皂,已經被踩掉了大半,只剩下一小部分了,可憐的肥皂,可憐的鄭海飛!肖曦含笑將肥皂撿了起來,放進肥皂盒裡,不知怎麼的,他一點也沒覺得尷尬,就是覺得可樂。
肖曦打著電筒出來了:&ldo;鄭哥!&rdo;沒聽見鄭海飛的回應,不知道人去哪兒了,這大晚上的,又是風又是雨,沒有了燈,他能去哪兒?
肖曦拿著燈去了鄭海飛的房間,鄭海飛正在房裡,蹲在床邊不知道在床底下找什麼,肖曦試探著問了一聲:&ldo;鄭哥,你在幹嘛呢?&rdo;
鄭海飛回頭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