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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明白所謂的&ldo;波曇華&rdo;究竟是什麼,但少年常常凝視著自己的雙手‐‐和絕大多數人的一樣,這是一雙只懂得消耗和毀滅的手。可當它們攤開,卻能承托起虛空的天與地,用什麼來填滿這小小的虛空天地呢?一定有什麼可以填滿吧?哪怕再微不足道,這雙手也應該可以創造出些什麼,而不能永遠都只是消耗和毀滅。
自己不太識字,對各種技藝更是一竅不通,既不像月坡那樣擁有生花妙筆也無法像禪法師那樣彈奏天籟綸音,可自己眼中的世界卻是那麼光怪陸離、五色斑斕。要怎樣傳達給別人呢‐‐自己看到了太多不可思議的真相,看到了太多不可理解的秘密,看到了人類的&ldo;規矩&rdo;以外的&ldo;規矩&rdo;!
‐‐可以畫出來。
清曉一度沉迷丹青,曾以畫家自稱,現在當然早已喪失了興趣。不過他興起時也教阿鸞畫過幾筆,還直誇少年天分好,自顧自地送來一大疊稀罕貴重的西洋雪花硬紙,說直接拿炭條便能在上面畫畫,稱手方便還省了筆墨錢。阿鸞哪裡捨得用,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好束之高閣,如今是時候讓它們派用場了。
月華如水,夜色闌珊,光線再微弱、環境再幽暗對視黑夜如白晝的青眼而言也根本不算什麼。阿鸞取了茶灶的松炭條,將紙張平鋪在地上,端端正正地跪坐下來準備描繪。他剛一抬手,細長手腳的壺瓶、長了人足的春凳,披著鱗皮隱隱透出龍形的松精,櫛著金滴般花簇芬芳四溢的桂妖,還有油葫蘆長舌婦等物怪精魅,並路過的生魂死靈、魑魅魍魎們嘩啦啦圍攏了過來,一迭聲地叫著&ldo;畫我畫我&rdo;。
阿鸞目不斜視,凝望著初雪般的白紙沉思片刻,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地落筆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灰暗的窗紙上映著鮮冽明朗的日光。阿鸞發現自己畫得太投入,竟不知不覺握著筆睡了一覺。醒來後卻不想蟬法師也在房內,月坡頭陀正斜靠在床上與他絮絮交談,臉上的藥布一看就是新換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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