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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辭。還算好認。”
“這樣啊。姑娘你早說啊。這位爺搭的正好是小的的車。不過白天的時候和小兄弟走散,現正尋人去呢。姑娘你看,你們是朋友,那也就是我的主顧。您裡面等著。這夜黑風寒的。”車伕調開車簾。一個姑娘家家的武術再厲害也是個女人啊。
“有勞大哥。”女人微點頭,盤坐於車內。
“那裡那裡。姑娘客氣。應該的。”本就憨厚的車伕頭一次碰到謙虛的俠女不勉對她客氣萬分。一口一個大哥的直叫的他舒坦。
七日抱著李棋直接到客棧開房。小二看看血腥撲鼻的兩位直後悔為什麼招了那麼個人,晦氣!但一見那白花花的銀子利馬眉開眼笑的帶路。
小二利索的準備了溫水關上門按吩咐去拿幾件乾淨的衣服。大晚上的沒有布店開門。自己幾件布衣換來那麼多錢樂的小二興奮的跑了起來。
小二走了。七日小心的幫他把衣服褪下。布料的摩擦讓李棋壓下的慾望有死灰復燃的趨勢。
李棋按住他的手。“我自己來。”
七日沒說什麼,轉過身不發一言。
李棋吐納的氣息加重。偶爾凝固的血液被布料粘住後,除去衣服,傷口又裂開。痛也好。這樣想著李棋一咬呀。豁出去的把衣服一下扒拉下來。勉強撐著眩暈的頭腦向小屋那的屏風走去。“不許進來。”
溫水包圍著,傷口的血化開,帶清水裡渲染。畫出了一幅奇特的水墨……洗了把臉。粘稠的汗和血液一起把那清澈汙染,消滅。有點急促的喘息後。本就渾濁的水裡有幾絲白濁隱現。小心的擦洗身子。他的嘴角有一小絲的笑隨同那白濁一起被打散消失待盡……
穿上小二給的衣服。最後的力氣也消失。“我們走吧。”
“……”七日本想休息一晚的,但李棋堅定的平靜讓他再次閉口。抱起人。給他再次批上他的外衣向城外去……
14章蓮花香的女子
“爺,你可回來了。”正打盹的車伕被震動的馬車嚇一跳後才發現那爺抱著那小哥立於馬車頂。“您朋友找您來了”
七日小心的跳到車伕坐的地方,剛想問什麼人就聞那那清淡的蓮花香。和別的女人的胭脂不同的是這股味道是能淨化心靈的安詳。
“初見?”低語後將簾挑開。一名粉紗女子優雅的半躺在馬車一側,均勻的呼吸透入主人的熟睡。還是那麼沒戒心。“出發。”
“是,爺。”車伕壓低聲音怕把人吵醒。他小心的趕路,儘量平穩著車身。
將同樣睡著的少年平放在車床上,可是,李棋抱的緊緊的不放。稍微用力就拉扯到他的傷口。無奈妥協的坐在馬車上,把懷抱借給他用。
李棋上半身就那麼掛在七日身上汲取他的溫暖。頭深深的紮在那結實的胸膛不想離開。手環抱著軟軟的腰。說真的七日身上好象有冷氣外瀉。李棋想降溫。很矛盾,明明他的體溫是那麼冷,可李棋的心卻暖暖的。
七日怕他掉下來。雙手半脫著抱著他。昏暗的馬車裡,他只看到古銅色的臉上紅暈不斷。唇色卻是煞白煞白。他沒有舒展的眉頭裡藏著的是失蹤後發生的事吧。異常的安靜,異常的沒有表情。那個人好象換了個靈魂一樣的疏遠。
待少年熟睡。初見睜開眼睛。好看睫毛顫抖著。他們一來她就聞到那討厭的血腥和下三爛的春藥味。只是不知道發生什麼所以裝睡著。等少年睡後再問。
“七日。他是誰?”初見看清那楚楚可憐的少年,有絲不忍心的開口。
“李棋。”七日沒有動亦不吃驚。只是小聲的回答。(額,那叫回答嗎?好吧,至少連介紹都剩了。)
“你對他,很特別。”如果是以前要看到七日那麼溫柔小心的呵護著誰是不可能的。初見沒有追問他們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