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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怕是提什麼禮去怕都提不上話吧?”
溫體仁頓時愣了下,旋即道:“不是說他先前,我是說,他被皇上欽點進內閣之後,畢閣老操心國事,他為人公正廉直,識大體、顧大局,那麼他當前最大的困擾是什麼?”
周延儒想了想,恍然道:“是國庫財政。”
“對,這也是為何畢閣老要自請賑撫的原因,國庫問題已經是眾所周知,就連五年計劃也都是圍繞著歲入進行,畢閣老擔心錢財無法落到實處……”
周延儒點頭:“你直接說辦法吧。”
溫體仁道:“你附耳過來。”
周延儒無奈,只好附耳而聽。
下午,周延儒便向畢府遞上了名帖。
當天夜裡,畢自嚴如往常般在書房開始翻看名帖。
在京師這種政治中心,又身居文臣的頂端,門庭若市那是肯定的,每日遞上門的拜帖更是多到堆滿整張書桌。
但是沒辦法,大明向來是人情社會,即便是號稱不二公的範景文都避免不了每日見幾個人,更何況是早已積滿聲望的畢自嚴。
不過好在有專屬的幕僚幫忙分門別類,只挑重要的留在書桌,讓畢自嚴不至於錯過重要的事情。
很快,畢自嚴翻看到了周延儒的名帖,只一眼,他就明白周延儒的意思。
但他與周延儒素來沒什麼關係,而且關於舉薦賑撫的人選畢自嚴也早已經有了,但禁不住名帖上的內容刺激到他。
拿著名帖思量再三,便喚來了管家,要他明日去回帖。
不日,畢自嚴便專門抽出了時間會見了周延儒,只是沒想到周延儒不是自己一個人來,還帶上了溫體仁。
一進門,周延儒溫體仁二人行過禮後,溫體仁便忙不迭告歉。
“員嶠不請自來,還望閣老海涵。”
畢自嚴自然不會計較,他知道這兩個人素來一體行事,據說前段時間還在禮部一唱一和嗆了錢謙益一番,也不多說,便請了二人坐下。
畢自嚴的時間不多,畢竟正兒八經的高官幹部,自己又不是對方的門人,不可能有多少時間給自己的,所以周延儒便直入正題。
周延儒行禮道:“下官在名帖所言皆具是肺腑之言,國事不易,如今又是旱情四起,下官實乃痛心,願意領頭為此趟賑撫捐銀萬兩,以表心意。”
溫體仁也緊跟著道:“下官亦願隨捐一千兩,位卑不敢忘國。”
畢自嚴道:“你二人能如此感想,已屬不易,老夫甚感安慰,但實則召你二人前來,卻是要說此事不妥,號召文武為國捐款,一則有損國體,二則國庫亦沒有到此份上,諸官領俸不易,誰捐了誰不捐,都有逼捐之嫌。”
周延儒點頭道:“是下官欠妥,那便不號召捐款,但下官這一萬兩,是一定要給的,下官做不出食言而肥的事情,另外,下官以為,本次賑撫當以清厲,從購糧到運往災地,再到發放給災民,都需杜絕有人從中貪墨,除卻賑撫使外,還應當派御史監察。”
畢自嚴道:“此乃應有之意。”
周延儒最後道:“下官有不情之請,願前往賑撫,以慰貧苦百姓!”
畢自嚴道:“老夫自有成算。”
隨後,周延儒和溫體仁一人留下了一萬兩銀票一人留下了一千兩銀票便告辭離開。
出來門後,周延儒問溫體仁道:“不知道有多少成算,你說,畢閣老會舉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