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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郗:「回!」
「為什麼?」
喻郗不好意思:「因為我踢被子。」
「把你吵醒或者弄感冒了就不好了。」
林清虞才不管,他把喻郗又抱了回來,藏在被子底下,也跟著躲了進去,「我不怕感冒。」
「沒有少爺我會死掉的。」
聽著好噁心,但是有點爽是怎麼回事?
喻郗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你再說一次。」
林清虞抿唇笑得溫柔,手指蹭蹭他的頭髮,「沒有少爺我會死掉的。」
好爽。
喻郗抬了抬下巴,矜持道:「再來一遍。」
「沒有少爺我會死掉的。」
狹小的被窩裡藏著兩個人的氣息,灼熱滾燙的呼吸交融,林清虞捧著喻郗的臉,貼著他的額頭,剋制地喊:「少爺……」
喻郗快溺死在他溫柔的聲音裡了,他扭頭輕咳:「別喊了。」
喊多了怪羞恥的。
沒有回應。
兩秒後他轉頭,對上男人裝滿狂熱愛意的桃花眼。
…………
不知道是誰先主動,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兩張病床逐漸被合併一起,床上堆積的衣服越來越多。
良久,壓抑沙啞的聲音低低地傳出。
「少爺,我愛您。」
喻郗哭著踹他,「別廢話了,你快點……」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有兩章番外~嘿嘿嘿嘿
第99章 番外1:關於林清虞
我叫林清虞, 是賭徒的兒子,有旁人口中噁心又下流的皮囊, 宛如惡之花的出身。
從我記事起,母親就不在了。鄰居說是跳樓死的,也有人說是逃跑了,因為受不了賭徒父親長期的家暴。
我情願相信母親是跑了。
在那醉醺醺賭徒手上棍棒落在我身上的那一秒,我是這麼想的。
逃了多好,開啟一段新人生, 成為一個全新的自己。
我也要逃的,遲早有一天。
從五歲賭徒讓我做飯開始,我經常會往他的飯裡下一些會讓人身體變虛的藥。
六歲的時候,賭徒已經被我惡整得不敢再打我, 街坊鄰裡也說我是個怪胎。
怪胎?他們的小孩才是怪胎——欺負我還搶我東西。
住在一樓的老人常罵我是惡狗, 還說,有娘養和沒娘養的玩意兒果然不一樣。
是啊,果然不一樣。
那些小孩子就是尚未開智的動物, 我只是折了他一根手指,為什麼就哭得這麼厲害?
難道他們搶我東西不應該遭報應嗎?
應該的,報應就是我, 我會給他們教訓。
七歲的時候因為沒錢剪頭髮,我還留著長發, 輸了一大筆錢的賭徒把我當成女孩賣給了人販子。
我知道我逃跑的機會來了。
我裝病哄騙了那智商不高的人販子,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時候逃跑。
結果是:我成功了, 但是我也落入了另一個人販子的手裡,又被輾轉賣到地下拍賣所。
我以為那是我另一段悲慘人生的開啟, 可事實上在那裡, 我第一次看見神明。
他們關我的地方是籠子, 籠罩的黑布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破洞,足夠我把眼睛對上去,偷偷觀察外面的世界。
今晚的地下拍賣很熱鬧,來來往往的人步伐頻率都比平時要高。
急切的腳步聲和交談聲不斷透過狹小的破洞傳遞。
「快快快,今晚來貴客了!」
「從後門進來,直接到達最高層的尊貴客人?」
「問這麼多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