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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凌聽到喻郗的話,迷茫地回頭,直勾勾地盯著喻郗看。他眼睛發昏,勉強聚焦才能看清對麵人的臉。
剛洗完澡的喻郗還沾染著濕熱的水氣,哪哪都是白嫩-精緻和嬌艷,膝關節都是粉的。
「喻郗?」鍾凌腦子清醒了一霎。他不擅長喝酒,兩三杯果酒就能倒。今晚他被灌了兩杯果酒,腦子不太清醒,卻也沒有完全醉過去。
鍾凌知曉他心底的齷齪,他想借著酒精,對喻郗做一些混蛋事。他知道這樣會讓喻郗討厭他,可他快要嫉妒吃醋瘋了。
今天下午的籃球賽,他眼睜睜看著喻郗和商冽半摟半抱地走出去。中場休息的時候,他忍不住去找,卻在最後一刻,膽小得不敢敲門,連問一句都不敢。
他不敢面對門內的事實。即使他已經猜到,已經知道在裡面會發生什麼,他仍舊不敢推開那扇門。好像這樣,他就可以欺騙自己,裡面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喻郗瞥鍾凌一眼,忍不住彎唇,笑容有些惡意。「你低頭在想什麼?該不會是在想今天下午在隔間發生的事吧?」
「當時你應該看見了才對呀,怎麼不敲門呢?」
藏了一天的事被當事人捅-破,鍾凌猛地抬頭,眼睛發紅,聲音哀求:「嘻嘻…」
不要再說了,就算是騙騙他也可以。
喻郗聳聳肩,看熱鬧不嫌事大:「其實很簡單,我和他在裡面做了。」
鍾凌臉色變了,從通紅變得煞白,不可置信:「你、你說什麼…?」
喻郗笑意吟吟的貓兒瞳閃爍惡劣的光,他逐字逐句地說:「聽不懂?我說,我和他,在裡面,做-愛了。」
積壓了一天的嫉妒和醋意爆發,鍾凌內心扭曲發狂,通紅的眼睛裡有醋意也有瘋狂的嫉妒。
喻郗卻還嫌不夠,他又假裝疑惑地說:「你怎麼了?你看起來好像很生氣。」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那一秒,鍾凌就猛地撲過去,把喻郗緊緊攬在懷裡。
「不要說了,我不想聽。求你了,別說了…別說了好不好?」他的聲音掙扎痛苦,是真相信了喻郗說的話。
嘖,太單純了吧,好容易騙哦。
喻郗趁機摸了摸鐘凌的手臂肌肉,語氣天真地問:「你想做嗎?如果你特別喜歡我,我也可以和你做呀。」
鍾凌身體更僵了,幾乎變成了一座雕塑,菱唇蒼白顫抖,眼神脆弱地看向喻郗,「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喻郗捧著他的臉,清純的臉蛋無辜又天真,「我知道。所以,你要做嗎?」
隔得近了,鍾凌才清楚地看見喻郗眼底的惡劣和逗弄。
喻郗在逗他。
鍾凌心裡的嫉妒和醋意消了一大半。他挫敗地低頭,像是鬥敗的家犬,坦白心跡:「你別這麼說自己。我喜歡你,愛你,我想你也喜歡我,愛我,想和你一起做好多事,不單單是…不單單是那種事…」
「我很笨,第一次追人,沒什麼經驗。可我很喜歡你,我更希望你是心甘情願的,心甘情願和我做這些事,想讓你也喜歡我。」
鍾凌低著頭說得亂七八糟,語序也亂。喻郗坐在他腿上,可以看到他凌亂的發旋,紅燙的耳垂,還有可憐的狗狗眼。
鍾凌真的很像喻郗以前養的一條金毛犬。金毛犯錯的時候,也喜歡這樣在他身邊可憐兮兮地認錯,還會舔他的臉,哼哼唧唧撒嬌讓他心軟原諒。
「當然,你不喜歡我也沒關係,我只是想把我心裡的話全都告訴你,我不乞求你回應我,我只希望你能…」
鍾凌的話停住,因為喻郗捧起了他的臉。
喻郗抵著鍾凌的額頭,呼吸一點一點,霸道地舔-舐過鍾凌的臉龐。
「接吻嗎?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