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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忠這個得力大將,暫時不能歸附。
魏石初聽到這個訊息,心情頗是失落,這費了半天勁,最後只是一個承諾,還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變卦。
但等靜下心來,再仔細想想,魏石發現自己想多了。
漢人重諾,有俠義之風,所以有“一諾千金”的說法。
後世那些“憑本事借的錢,為什麼要還”的無恥之徒,要是穿越到了漢末,可能分分鐘就被人捅了肚子。
同樣,某本著名演義小說描述的情節,名將、謀士剛剛見了一面,就立馬倒頭就拜,口中叫喊“大哥”、“主公”、“明公”。
然後,忠誠度蹭蹭蹭的往上漲,很快就飈升到一百,這等“好事”也不太可能發生。
人心難服。
自古即是如此。
魏石並不認為,自己的個人魅力,能高到讓黃忠聽聞名字,就投奔報效的地步。
現如今,黃忠能夠遣了黃敘來魏石軍中效力,已是隱隱的表露了心跡,更何況,黃忠還留下了親筆書信。
若是魏石再去無端猜忌,只能讓良將寒心,讓賢才失之交臂。
“萬事開頭難,等到當穩了房陵太守,再取了東三郡,有了足夠的名望之後,人才該來的就會來,反之,現在徒感悲嘆,也是無濟於事。”
魏石收拾起微微失落的情緒,引主力渡過丹水,向房陵城的方向進發。
在順利的擊退黃忠的阻擋之後,魏石軍上下也是士氣高昂,對拿下房陵信心十足,先鋒魏延更是下令,將賊將王顯的首級挑在旗杆之上。
寇首王顯,身首異處!
還有誰敢一戰。
魏延用意就在於此。
果不其然,沿途之上,各處隘口守衛之兵,聽聞魏石軍到,或望風而逃,或乾脆棄了兵器,跪在道旁等著魏石來接收。
其實,太守姓蒯,還是姓魏。
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給誰打工不是打工。
魏石也不為難這些人,直接命令魏功、王恩等人接收驛亭鄉邑,大軍主力繼續向前,爭取一鼓作氣,拿下房陵。
蒯祺那裡,沒有了黃忠,也就是沒了牙齒的老虎。
魏石倒不擔心。
他重點要防備的是西城、上庸的申耽、申儀兄弟,這兩人是東三郡的地頭蛇,也是漢末三國有名的反骨仔。
歷史上,劉備的義子劉封駐守三郡,就是因為申家兄弟有異心,而不敢輕易調兵離境,而最後,劉封之所以失了東三郡,也是申家兄弟背刺的功勞。
建安七年,九月八日。
高日灼燒大地,將房陵城頭的蒯字旗幟曬得倒卷,守衛城門口的兵卒,也是一個個垂頭喪氣,不復早先神氣活現的模樣。
魏延引軍進抵房陵城門口。
遠遠的,只見太守蒯祺神情沮喪的跪在地上,揹負荊條,一副任人欺凌的可憐樣,全然沒有之前當太守時的威風八面。
“蒯祺,汝這是要負荊請罪?哈哈,等著吧。”魏延哈哈一笑,縱馬進城。
蒯祺雖然是南郡蒯家的旁支子弟,但平日裡也是眼高過頂,看不上寒門弟子,這會兒跪著作哀求的樣子,讓魏延心裡頗是爽快。
“魏....,魏太守,可在後面?祺先跪著,等魏太守到來交接。”
蒯祺捧著太守印綬,抬起頭看了一眼旗幟上的魏字,差一點誤會眼前的紅臉漢子,就是魏石。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這一時,蒯祺的心裡,除了懊悔還是懊悔。
要不是王顯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賊寇,黃忠怎麼可能會退兵,要是黃忠父子不退兵,那房陵城暫時就不會有危險。
魏石領著中軍,到達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