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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可有什麼法子那?這時代的男人是靠不住的了,楠葉血淋淋的例子就在眼前。其實那個時代的男人靠的住了,蔣澤若靠得住我還用跑這受罪?我得自力更生!!!我用力的咬著牙覺得嘴裡越來越腥。(後來在錯過了好多愛的機會以後我回想,大概這就是此時的想法深植入我的腦海裡,使得我對愛情畏懼猶豫不信任,從不敢深究真假黑白,見事不妙轉身就跑。)
我才進了院門就聽見後邊傳來一聲尖叫,我聽著好像媚姬的聲音,心忽悠一下腦中又出現楠葉傷痕累累的身子,我撒腿就向後跑。跑到書房側廊時差點撞上迎面走來的瑪麗,瑪麗罵道:“跑什麼,奔喪嗎。”我心中大痛,因擔心媚姬沒理她跑了過去。
“怎麼了,媚姬?”我見媚姬的房門開著,裡面傳來抽泣聲,就直接走了進去。只見一地的金紫色頭髮,媚姬頂著頭亂糟糟的短髮在哭。我又驚又急的問道:“你的頭髮怎麼了,怎麼回事?”媚姬撲到我懷裡大哭道:“瑪麗說我成天散個頭發在王爺眼前甩來甩去的,想學楠葉勾引王爺做影妃,有她在叫我趁早死了這個心,就拿剪子給鉸了。”連番的刺激氣的我推開媚姬就衝了出來,這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我在聽風閣大門口截住了正要出門的瑪麗。
“瑪麗!”我喝道,她剛要出門,聽見叫聲便轉回身看我。她挑眉道:“你竟敢叫我名字,要死嗎?”我們平日都要叫姐姐的。我怒極反而笑道:“我不但敢叫你,我還敢打你哪信不?”我一個迴旋側踢正踢在她右胸上。她仰面飛出門去,威力之大我自己都吃了一驚,想大概是琥珀的體質好。
“咦······”一個銀眸黑髮的黑衣青年一手抓著瑪麗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水越·流銀、水越·輝和一個沒見過的純種銀族青年,白底銀色水紋長袍銀質暗釦腰帶,目似流星、長身玉立,雖沒有水越·流銀的清冷俊逸但是自有種含而不露的霸氣。再後面是福德與一群小廝,一大群人都面帶驚詫的盯著我。
瑪麗由驚嚇中緩過勁來,嗚嗚咽咽的哭起來,似想向那黑衣青年身上靠,可那有著冷利銀眸、潑墨似黑髮的青年卻抖手把她扔在地上。
“王爺”隨後追來的媚姬嚇得跪倒地上顫聲喊道。我迎著水越·流銀清冷無緒的眸子,深呼吸、挺胸、抬頭。這是我要戰鬥的表現已很久沒這樣放開手腳心胸一搏,我橫下心大不了再死一次,反正在這裡有今日沒明日的,早死早投胎吧。
“誰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水越·流銀問道,一貫的語氣聽不出來情緒。
“回王爺”瑪麗哭得梨花帶雨似的,哽咽著嬌聲道:“小婢剛要去太妃那給您取太妃為您做的補湯,聽見琥珀叫我,我回頭她就照胸一腳!小婢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小婢沒有得罪她呀。”
“是沒得罪我,可你對媚姬做了什麼,你自己說。”我怒道,這賤人竟惡人先告狀。
“我沒對媚姬做什麼呀。”瑪麗嬌聲啜泣道,用手絹遮住臉,斜目瞪媚姬。
我見媚姬嚇得不敢作聲,便指著媚姬短到頸部的頭髮道:“那這是怎麼回事,不是你剪的嗎?”
“是我剪的,剛才媚姬說頭髮長了要我幫她剪短,我有說我不會可媚姬說沒事,剪壞了算她的盤起來就是,我第一次給人剪頭,心顫手抖越想好手越不好使,一個錯手就剪短了。是我不好可也不用惱的踢我呀。”瑪麗淚人似的邊哭邊說。
我不由急道:“瑪麗你少詭辯,媚姬你說實話呀。”可媚姬只是哭,連連磕頭道:“這事因奴婢而起,千錯萬錯都錯在奴婢一人與琥珀和瑪麗姐姐無關,請王爺處罰奴婢吧。”
我漸漸清醒,從懂事起就在爺爺膝上看商場如戰場的我,再不明白這眉眼也真是白混了,我只覺萬念俱灰,道:“此事與媚姬無關,是我不明真相沖動妄為,要打要罰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