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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不見尾燈了,秦濤才翻身站起。 拍了拍身上沾到的泥土和枯葉,望著出口方向久久不語。 這群人恐怕是想得太過簡單了,覺得S市遭受戰爭和病毒的雙重打擊。 平日裡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現在倒是可以放在明面上肆意妄為了。 聞了聞鼻尖殘存的尾氣,秦濤心中冷哼一聲,在心裡給這夥敵對分子判決了死刑。 既然讓自己碰到了,即便是心繫遠在S省的母親。 在撤離S市之前也要把這夥人找到,拷問出有用資訊之後就幹掉,這是秦濤對於敵人的一貫態度。 末世之下,“SF”組織在庇護所的安全性,物資的充沛性。 以及最重要的武器裝備的先程序度都佔有絕對上風。 在國家主力部隊能夠有效集結起來之前,擅長滲透和特種作戰的小股敵人在城市環境中優勢明顯。 不得不承認,秦濤認為最起碼目前來說,敵對組織狂有狂的資本。 腳邊傳來一聲痛苦的哼聲,把秦濤的思緒拉回到現實。 低頭一看卻見王琳這女人還沒起身,一手撐地一手捶打著她的腿部。 “腿麻了?”秦濤試探性問了一句,得到女人確切的回覆這才在心中翻了個白眼。 因為她是高燒過後出了什麼後遺症,下肢失去知覺那可是脊髓神經出現異常的徵兆。 得虧這女人回答的快,否則自己就當她快要屍變了,右手都摸上撬棍了,真是虛驚一場。 雖然還是擺著一副面無表情的姿態,秦濤卻別好撬棍,把右手伸了出去。 王琳見狀表現出不可思議的神情,這邋遢男人看著脾氣挺臭。 沒想到還有關心女生的一面,真是看不懂這個人了。 見對方直愣愣的沒有反應,秦濤也是不由得心中一陣不耐煩。 強忍著情緒朝對方點了點頭使了個眼色,終於是拉著對方的手將王琳帶了起來。 見王琳站起身來,一邊跺腳一邊發出吃痛之聲。 秦濤也是覺得有些好笑,掩飾了一下笑容他出聲說道: “簡單介紹一下吧,我叫秦濤,住在附近的小區。” 王琳此時也是緩過勁來,正式打量了一下秦濤,大方的介紹起自己: “秦濤你好,我叫王琳,想必你也知道,我在地下研究室工作。” 秦濤擠出一個微笑: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介意的話你可以跟著我去到我的住處,那裡還有幾個倖存者。” 王琳沒有多說,只是點了點頭,秦濤也不多做耽擱,邁步就走向大門口。 帶著王琳繞了一點路,躲開慢慢向智慧大樓靠近的喪屍,兩人也是順利到達了停放助力車的位置。 王琳畢竟是經歷過地下的廝殺,幾次近距離和喪屍擦肩而過的時候,雖然還是有些懼怕但總體來說還是比較淡定。 這一切都被領頭在前的秦濤看在眼裡,心中也是不由得對王琳高看了幾眼。 你可以永遠相信Z國的年輕一代,他們蘊藏著無限的勇氣與智慧。 秦濤本不是個喜歡與他人交流的人,有些時候他甚至可以說有點自私。 雖然他絕對不會去傷害他人,但是他也會覺得別人的事情和自己毫無關係。 即便是身處這末世,起初秦濤也未曾產生過和其他人一起求生的念頭。 這其中固然有對他人的戒備,當然也體現了秦濤自傲的一面。 但是就當自己從袁老手中接過那張最高許可權身份識別卡的時候,秦濤感覺自己的心態開始發生了改變。 試問袁氏父子,用生命接力,延續腦波的研究工作,堅持到最後難道是為了自身麼。 不僅僅是袁崇山院士他們,在實驗室的最後關頭,護送袁老突圍的研究員和保衛人員,他們又是為了什麼去獻出生命的呢。 涉及到生命的意義這個深邃的話題,秦濤現在可能也無法參透。 但是他感到身上多了一樣東西,在他聽到動靜後,毫不猶豫地救出王琳,秦濤知道他的肩頭多了一份責任。 騎著助力車,王琳坐在後座,兩人也是離小區越來越近。 看著腳下的裝置箱和反背的揹包,軟塌塌的沒有什麼內涵,秦濤這才想起需要去搜尋一波物資。 餘光看向後面的王琳,室外的溫度比當初實驗室裡面要低很多,王琳正緊緊裹著單薄的白大褂,卻是沒有說什麼,雙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