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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性子總要轉了些。”秦子姝插話道。
“阿孃!”
“母親,妹妹,我便出發了。”
“去吧。”
薛元詔向秦子姝拱手行揖,轉身出了正廳。
府門外的程運峰已經再次上了馬車,正手握韁繩,等著薛元詔動身。半個時辰前,薛銘御將他叫到行臺令的書房吩咐了半天,叮囑一定要照顧好返京參加禮部試的薛元詔。一路要慢行多歇,不要累著、餓著、渴著、吹著、淋著、曬著。
“行臺放心,就是小人不吃不喝不歇,也要照顧好公子的吃歇。”
“那倒不至於,你二人不要一路急趕便是。”
.....
十幾裡外的隼州道行尚書檯。
薛銘御在書房裡來回踱著步子。他很是心不在焉。剛過去的小半個時辰,他時而坐著隨意翻閱幾件公文,時而去屋外漫無目的地走走,找不到一樣可以集中精神的差事。
踱步十幾個來回,他終是忍不住了。他徑直走出書房,讓人將坐騎牽來。
他上了馬,立即馳往自己的府第。
.....
“詔兒.....呢?”薛銘御兩腳一進院門,還未走入正廳,便朝廳裡坐著的秦子姝嚷問道。
秦子姝坐在那裡,不同於先前,此時的神情有些失落。“詔兒已經出發了。”她說道。
薛銘御的步子瞬間緩了,嘴裡嘟囔著:“怎,走得這麼急?”
秦子姝站了起來:“可一點不急呢!你一早出了門,遲遲不回,他能等到天黑才出發麼?”
“我這.....不是要去臺裡處置急事麼!”
“以前怎麼不見你這麼早出門的??偏巧今日就有急事了??”秦子姝直截了當將他“戳穿”。
薛銘御只能不說話了。他走進廳裡,就著另一張木椅坐下。
“這會倒是著急回來了。”秦子姝仍是“不依不饒”的模樣。但也拿起桌上的茶壺給她的丈夫倒一杯茶水。
薛銘御接過茶水,一口飲了見底。
“這家中的茶水,是要比你臺裡的更合口味麼?”秦子姝問他。
“他們出門多久了?”薛銘御問她。
“都走了快半個時辰了吧。”
“也好,也好,”薛銘御又嘴裡嘟囔著:“要給他講的,平日裡也都講了。”
“你便等著他金榜題名吧。”
“那這便要看他的本事了。”
“等他高中了,”秦子姝的臉上浮出幾絲期許:“還得替我做件大事呢。”
“什麼.....大事?”
“到時你就知道了。”
“什麼弄得這般神神秘秘的?!”
“我還不明白你哩!”秦子姝的語調突然“重”了:“詔兒這次科考,你為什麼就不給你的右尚書令好友去信一封呢?請他囑咐幾句禮部的那些考官,咱兒不是更容易上榜了麼?”
“你這是什麼話!?”薛銘御瞪著眼睛:“他要科考,那是全憑他自己的本事,怎能請託他人!?”
“可你不請託,自然有人請託。別人請託,不就擠掉了詔兒的機會?”
“那便是對他的考驗了!寒窗十四載,學識究竟如何.....要依你這麼說,我若替他請託,豈不是也擠了別人的機會?這種事,我們薛家如何能做!?”
“那你的右尚書令好友知道詔兒今年參考嗎?”
“自然不知道!”
“好吧,”秦子姝覺得沒有必要繼續“理論”了:“你有你的道理。我是向來說不過你的.....那便耐心等待詔兒的訊息吧。”
“對了,昨日是否又有人來給珺兒說媒了?”薛銘御轉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