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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丁妤兒每個旬休日都要來暢園餵鵝兒,薛元詔並不費力地拿定了主意:往後的每個旬休日,除了暢園,哪也不去。
……
十日後,旬休日。
薛元詔與丁妤兒,二人心照不宣、終於“如期”在暢園的圓湖畔“偶遇”了。至於為何又遇著了,無人探究了,也不重要了,連曉兒都懶得去數一數這是小主兒與這位薛俊公子的第幾次相遇了。暢園的圓湖畔,丁妤兒與薛元詔,一人朝水裡投點心餵鵝兒,一人朝水裡扔石子打水漂兒,二人隔著幾步的距離,既各“忙”各的,又時不時地搭上幾句。
說話間,薛元詔知道了丁妤兒今年十八;丁妤兒知道了薛元詔今年二十一,去年剛考的科舉,現在長興府尹署裡當差做事。
自此,接連三個旬休,薛元詔都與丁妤兒“偶遇”在暢園湖畔。為此薛元詔拒了三次顧璡之的出遊邀請,弄得顧璡之完全摸不著頭腦了:元詔已經四次拒了自己的邀遊,他這是何意?是不願見玟琦麼??
又接下來的一個旬休,薛元詔卻出人意料地沒有再去暢園了。丁妤兒在暢園裡“候”了許久,也沒“候”來薛元詔,不免心生困惑。但她也寬慰自己,許是他在長興府尹署忙事哩,待下次旬休見了再問不遲。
只是十日後的又一個旬休,薛元詔又“負約”了,沒有“赴約”。薛公子連著兩次沒來暢園,使得丁妤兒開始多想了:他這是何意?這是真的不願見自己了麼??
且這次湖裡的一對鵝兒也沒見著了。兩隻鵝兒並不棲在園裡,每個旬休日來園裡只是為了那一竹盒的點心。這次不來園裡,該是真的已經飛去北方了,秋冬之際才回來了。薛元詔沒來,鵝兒們也沒來,丁妤兒甚覺失落。
好在只是她多慮了些。薛元詔接連兩次“負約”,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出城去了。他是想:每次二人在暢園“相見”,四處的人著實不少,只能隔著幾步的距離說話,實在是……城外總有人少的地方,說話也要自在些……
……
時間來到下個旬休日的前一天,丁妤兒卻猶豫了。一對鵝兒已經飛走了,他也連著兩次沒來暢園了,明日還去暢園麼?去了又見不到他怎麼辦?去或不去,丁妤兒著實猶豫不決,心中無主。思來想去許久,終是決定再去一次。再去一次。鵝兒飛沒飛走,自己就當不知。
丁妤兒便照例為第二日的“投食”準備點心。廚裡做點心時,惹得一旁圍觀的曉兒納悶道:“小姐,兩隻鵝兒已經飛走了,你還做點心作甚哩?”
丁妤兒卻不理她,只管自己手裡的活計。這丫鬟,這話問得,簡直故意,實是不懷好意!
……
第二日。
薛元詔一早來到了“負約”兩次的暢園。走到湖邊,見丁妤兒還未到,也沒見到湖裡的一對白鵠。他便只得等著。等待的間隙,又從腳邊撿幾片小石子,往湖裡扔幾個水漂。
……
半個時辰後。
丁妤兒領著曉兒進了暢園,徑直走向圓湖。離圓湖還有一段距離,終於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正獨立在湖畔。
丁妤兒的心又快跳了起來。步子忽緊忽慢,走向那個身影。
她來到湖岸,也不招呼薛元詔,兩眼看向圓湖空闊的水面,小嘴困惑地叨叨:“這兩隻鵝兒怎沒在哩?這是飛去哪了?”
身後的曉兒聽了這句,瞬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小主兒,這話說得!
薛元詔的餘光已經瞄到了丁妤兒。他接她的話,欣喜之情溢於言表:“是啊,怎的還不來見妤兒姑娘哩?”
丁妤兒聽了,不禁抿嘴一笑。
二人隔了兩個旬休日未見,一見面,如此便當是打招呼了,顯得自然又不自然。
一旁的曉兒忍不住問一